若不是虎丘说,他们根本不知道,那离他们互相不远处的地方,还蹲着一波看热闹的人。
墨袍收回视线,第一个反应是装乌龟,不出去,但看着那面带怜悯之色走出来的忠山和元淳,墨袍沉吟了半响,也是咬牙走了出去。
反正官凌绝已经死了,且还是被雷劈死的,怪不到别人,所以,算这虎丘和秦颂再怎么蹦哒,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将护主不力的罪名怪罪到他们身。
是以,再窃窃的安慰了自己几句以后,墨袍便是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而四人一出现,柏俪身后的众人,便是自动的为其让开了一条道。
他们眸光谄媚而热切迎接着他们,唯恨爹妈没给自己生了一张俏脸,好让人赏心悦目,平添几分好感。
只是,对于他们的示好,忠山和元淳都是目不斜视,一脸正气的样子,反而是墨袍和穆安,眼隐隐有些得嘚瑟的样子,虎丘看着,不由一声冷笑。
“这事,两位打算如何处理?”
虎丘一语双关,既问了他们,柏俪和石川造反之事,又问了他们坐山观虎斗的罪责。
那虎丘的眼神是在是太犀利了,浑身的气场肆意而开,绕是忠山和墨袍这种老油条,面皮都是忍不住的抖了抖。
“墨袍啊。你看这事如何处理?”忠山抹了把鼻梁,开始了惯有的开场白方式。
墨袍眉头一皱,忍住的在心里骂了声老狐狸。
如今官凌绝虽亡,但他手下的那批精英却是除了冥九和龙魄之外,一个都没有损伤,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若是还敢拥立柏俪郡主,而驱逐顾辰溪这个遗孤的话,他敢保证,面前的虎丘,一定会彦春拿出更多的‘爱’,来爱自己。
墨袍不是蠢人,自然不会犯这样的愚蠢,但若说拿下柏俪和石川,他又觉得很是不妥。
这两人身后,站的可是拓跋王,他连天星七魔都借出来了,由此可见他对于官凌绝的恨之入骨,而若是等虞火七人之死传回拓跋王城,也还不知道这拓跋王会如何的动怒与报复。
在两方巨擘没有博出明显的胜负之时,他这个时间表态战队,实在是很不明智的,但虎丘的眼睛,好像嵌两柄可视化的尖刀一般,那冷冽肃穆的味道,格外的压抑,让他有种说错话,好似便要万箭穿心一般,令得他不寒而栗。
眼神精光暗闪,墨袍酝酿了许久,终于是憋出了一句话:“我听忠山长老的!”
闻言,忠山气得,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墨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以前他不是事事争第一吗?
虎丘笑眯眯的看过来,那笑容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因为这样的笑容,他曾在官凌绝的脸见到过。
那是一种能让人失去任何反抗力的渗笑!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歉意的看着柏俪说道:“郡主,你实在令我太失望了,我知道你不服气输给一个下等位面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