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真又好气又好笑,悄悄伸出两个指头,逮着他胡子就揪了一根下来。
这家伙倒还真是入戏,硬是忍住了一动不动,更没有直接叫出声来。
外面的场面话还在继续,秦真真已经在左哲那儿听过一次,当时醉醺醺的居然全记了下来,竟是一字不差。
既然和小白脸的原话没太大的改动,已经预知未来的秦真真直接把这些人的废话都给自动消音了。
她的兴趣是给勾起来了不错,可心思差不多就放到眼前这位胡斐扮演者的身上去了。
老实说,光凭外貌长相身材的话,这位胡斐和那位左哲,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
谁能想到他和他,根本就是一个人?
好家伙,虽然是新世纪新时代新生活新人类,可把我脱光光陪另一个也差不多光溜溜的美人儿和你大被同眠,也太能搞了,怎么着也得付点代价不是?
虽然黑漆漆看不清楚,不过那满脸的络腮胡子是印象深刻,从刚才揪的那一根来看,似乎不是粘上去的。
哼哼,好一个虬髯似铁,小样儿满神气的嘛。
我叫你扮胡斐,我叫你雪山飞狐,我叫你和我钻一个被窝,我叫你玩双那个飞……
促狭心起的秦真真逮着左哲的胡子开始较劲,一根,两根,三根,揪了个不亦乐乎,玩得是兴致勃勃的。
当主角的左哲不知道是怕露馅还是要充好汉,硬是一动不动的任由她蹂躏,偏偏秦真真玩得兴起老是不停手,这苦头可是吃大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触底反弹忍无可忍,秦真真正揪得高兴,额头上一热,柔软的滚烫伴随着火热的鼻息,还有着微微刺痛。
秦真真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爷爷的,这家伙居然绝地反击,竟是臭不要脸的吻了上来。
吻就吻吧,好歹把胡子收拾掉啊。
那破玩意儿好扎人的说,也不怕刺伤我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
秦真真恨得咬牙切齿,不过还是很识趣的停下了对那络腮胡子的蹂躏,免得吃更大的亏。
要知道现在的她可是光溜溜的来着,要是给他随便那么一摸……
好尴尬的有木有!
当然了,反正现在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身体,摸了也就摸了,无所谓。
可是,这眼看就要好戏开场了,可不能因小失大的说。
也就是看在好戏即将上演的份上,她就懒得跟他计较了。
要不然,哪怕他真敢摸上来,她也非要一头锤撞去,直接顶落他满嘴大牙不可。
等着吧,秋后算账少不了你的,现在还是看你到底要入戏到什么程度,到底会演出个什么花样来!
火光蓦然一亮,烛台上的蜡烛重新点燃,原本压低的声音变成了高声谈笑,却是杜希孟和蒋老拳师等把苗人凤迎了进来,正在那儿啰啰嗦嗦的讲场面话。
秦真真不及细看,就感到“胡斐”一吻之下忙不迭的移开,烛光映照之下居然涨红了那张粗豪的脸。
有意思,这演技浑然天成啊,小家伙还挺入戏的?
貌似左哲讲述的玉笔山庄之战,胡斐是二十七岁,即便是秦真真的本尊,也得叫一声哥。
何况是她现在这小丫鬟的身子,都可以管他叫大叔的。
这么一个哥一个大叔,却是露出了羞涩大男孩的神色,反差实在有点大。
嗯,比他那个读书为辅,泡妞是主的小男生本尊,要纯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