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有乱七八糟想法的人,可能不止左哲一个。
刘红月那小脑袋瓜里面,不足为外人道的东西也不老少。
要不这个小妖界里的刘霜,也不会因为化身刘忙的左哲那个啥了。
小裤裤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刘霜终究没有缩在被窝里不动弹,到底是悄悄咪咪的下了床,蹑手蹑脚的去了趟卫生间。
她觉得他就像个蹩脚透顶刚刚出道的小偷,鬼鬼祟祟的,走路都走得是心惊胆战。
她住的卧室紧挨着厨房,厨房旁边就是起居室隔出来的小餐厅,不过被刘忙搬出餐桌摆上钢丝床当做他的卧室了。
那就是个用装饰板隔出来的狭小空间,摆了钢丝床和电脑,基本上就差不多满了,连个门都没,就在隔间的进出口挂了一道素净的碎花门帘。
卫生间在起居室的尽头,也就是进门小过道的右手边,偷偷摸摸穿过起居室的时候,刘霜到底是忍不住往老哥的卧室瞟了一眼,蓝色的碎花门帘有光芒隐隐约约的透出,显然是电脑显示器没有关。
不用说,叫刘忙的老哥肯定在通宵上网,根本就没有睡觉。
溜进卫生间处理了一下,把换下来清洗掉的小裤裤揉成一团带回了卧室,刘霜觉得自己的脸蛋烧得厉害,忍不住又冲小餐厅的门帘子瞟了一眼,也不知清楚是恐惧还是……
期待。
“都怪老哥啦,臭流氓,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糊里糊涂的遭遇什么鬼压床,更不会半夜三更做贼似的去洗小裤裤……”
好歹是接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刘霜也算是个有知识有文化的新社会接班人,对鬼压床鬼缠身什么的聊斋,可是抱有相当程度的怀疑。
即便她从小就是听鬼故事长大的。
毕竟是山村出身,神神道道的鬼狐聊斋有的是,有鼻子有眼的妖神鬼怪龙门阵听了不少,鬼压床继而鬼缠身乃至于鬼交欢什么的,对她来说还真的算不上陌生。
她们村子里就曾经有鼻子有眼的传过,闹腾得沸沸扬扬的。
村头左老大有个妹子,叫左春花,因为小儿麻痹症腿脚不便,只读到三年级就没有再上学,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后来渐渐长大,病情也渐渐恶化,水灵灵的一个妹子,走路都要扶墙的。
在乡下很看重劳动力,毕竟种田种地哪怕只是上山砍柴都是力气活,女孩子不只是要伺候锅灶,还得下田上地做农活。
光是长得水灵没用的,谁也不愿意娶个病歪歪的林妹妹回去伺候着,左春花那种情况,这辈子差不多也就算完了。
一晃就成了二十岁的老姑娘,没有处对象的左春花却是日益开朗,虽然整天呆在家里,却看不出有什么苦闷忧郁的样子。
细心的嫂子发现,她经常在屋里和什么人说笑,跟偷偷摸摸搞对象似的,左老大得知后气得不行,以为是什么坏人在打妹子的主意,也不知道是哪家混小子跑来勾三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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