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这样的事,莫名的也是心里浪荡腾腾,感觉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居然和赵灵能这样,这命运也真是会捉弄人了。
还好没有人上楼来,要是看见了,咱的面子往哪搁?
岂不是毁了清纯玉男的形像吗,哈哈……
来到楼下,他听说赵家夫妻在外地参加活动,正往燕京赶,大约傍晚时分才能回来了。
他也是暗自觉得有意思,赵兰亭啊,果然也是锋藏而不露。
这事放在别的世家身上,哪里还有心情去参加什么活动呢,只怕随时守在家里或者办公室里。等着前方传回消息,或者坐镇指挥啥的。
当然,这也是赵兰亭对自己的信任吧?
只是想想这行动的坑爹的结果,他也是郁闷了。
这一切,就像是王氏先祖跟大家开的一个玩笑罢了。
于是。顺先生便在赵府花园里四处转转。
赵府的管家还给他送来了饮料什么的。
这一路转着,赵府花园还是很大。
此季燕京初秋,依旧有繁花胜景,但也有黄叶飘飘,别是一番世俗红尘中的静谧味道。
耳边没多久。响起了悠扬的钢琴声。
琴声从赵灵的小楼里传出来的,很是动听。
听这琴声,清雅铮铮,柔和婉转,让顺先生也是莫名的有些醉了。
坐在楼外不远的小凉亭里。抽着烟,喝着酒,听着,感觉也是种莫名的享受了。
赵灵的钢琴声,亦如其名。有一种空灵的感觉。
虽然技法还不很成熟,但已经算的上是小大师的水平了。
听这样的琴声,的确很舒服。
能让人忘记杀戮,忘记争斗,以及所有的不愉快。
似乎心。能受到一种莫名的治愈。
人生,尘世,纷烦复杂,能有片刻的安宁与详和,何尝也不是一种幸福与满足?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站了个女人,顺先生几乎是差点都没有发觉。
也许吧,在赵府里,在赵灵的琴声里,他对一切都没有防备之心。
要不然。哪怕一片落叶掉在不远处的地上,他都能听见。
甚至也只有一天,一只蚂蚁爬过脚边,那种爬行的声音,他依旧能闻之。
身后这个女人冷冰冰道:“顺先生好兴致啊。听琴,赏景,陪伴佳人?”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赵灵的贴身管家杨清丽。
陈顺马上从陶醉中醒了过来,扭头一看这杨清丽。
知道对方言语不善,意有所指,但他还是淡淡一笑,“哦?杨管家?”
对于这个女人,他有印象。
六年前。杨清丽就在赵灵的身边,像个贴身家庭女教师。
随时板着个比曾经展凤的脸还灭绝师太的脸。
不过,身材很不错,起伏有致,脸蛋儿也相当相当之乖巧。
现年应该是三十岁了吧。却还是那副嫩然然的容貌。
配上那内白外黑的管家小西服套装,挽着的黑发,的确又有一种管家式的干练。
只是这冷脸,让人不爽。
杨清丽冷冰冰道:“顺先生,我出去办事回来。听说你在二小姐楼上呆了两个多小时,有这回事吗?”
先生心里很不爽。
但他没有发火,点点头,微笑道:“禀报杨管家,是的。完全对。”
杨清丽很不喜欢他这副笑脸,“幸好没发生什么大事。顺先生,请你以后……”
陈顺一扬手,淡道:“杨管家,说清楚一点,什么叫大事?”
“你擅自进入二小姐的闺楼,这就是一件大事!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别以为我不清楚。”杨清丽的脸,一如既往的冰霜冷漠,对谁都不客气的样子。
妈的,一介女流,装什么清傲的逼?
在老子面前,你算个**?
霸王能堵住你嘴不?
顺先生内心一阵不爽,眉头轻扬,“哦?杨管家。你以为我心里想的什么呢?”
杨清丽冷哼一声,“你自己不明白吗?”
言语之间,她已微瞟了一眼赵灵的小楼。
顺先生也冷哼一声,“杨管家,不要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男人的世界你是不懂的。就别瞎想了。我听着琴声,想的是清风,明月,溪流,原野,故乡,秋夜等等我不想跟你说的美丽景致。而你呢?心里想的什么,难道我也不明白吗?”
“你……”杨清丽神色更冷,语结,但又冷哼道:“花言巧语,伶牙俐齿,掩盖不了你内心的肮脏,别以为我不懂你们男人。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对二小姐有什么非份之想,否则不会有你的好果子吃。”
嘿,这贱人!
顺先生都不禁笑了起来,直接把杨清丽给笑懵了一下。
杨清丽冷道:“你笑什么?什么好笑的?给不出解释,我有权力把你轰出赵家!”
“我笑你居然在威胁我。现在又笑你的权力过大!最后笑我太过于迂腐,不喜欢与女人过份计较。回见吧,顺先生走了。一腔美如画的心情,都让你给搅了,但我依旧原谅你的素质。”
说完,顺先生抬腿就走,头也不回。
杨清丽被气的七窍生烟,横眉冷眼直瞪他的身影,喝斥道:“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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