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安怡怀有身孕是一场意外,白靳初根本不可能提前得知,而后再去安排那晚的守卫,与他们串通一气。
所以这件事情,从头至尾,都是一场阴谋!
思及此,皇帝微微摆了摆手:“退下吧。”
皇帝的声音传入两名守卫的耳里,如同得到一道赦免令。
两名守卫微微福了一礼,快速退出凤仪殿。
看着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皇帝转头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白靳骐。
“骐儿,你刚才不是说,你确确实实看见了贤王与安怡郡主二人在偏殿里行苟且之事么?”
皇帝的声音,忽而沉了几分。
白靳骐的心脏骤然一紧,忙不迭的上前,在皇帝的面前跪下。
“父皇,当时天色太晚,偏殿里的光线也十分的昏暗,儿臣没能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长相。”
“没能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长相?”皇帝看着白靳骐,冷笑一声:“呵,骐儿啊,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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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皇帝溢满质疑的眼神,白靳骐眉头紧蹙,心脏如鼓如雷的快速跳动着。
“父皇,儿臣前往偏殿时,的确看见一个男人在跟安怡郡主行苟且之事。当时儿臣诧异不已,又不敢打扰,只好快速退了出去,并没有看清男人的长相。
而后儿臣又联想到安怡是跟八弟一同进入偏殿的,所以这才将那名男人当做了八弟,还请父皇恕罪。”
说完,白靳骐将脑袋埋得低低的,心中紧张不已。
安怡听见她的最后一个证人也突然反口,不敢置信的摇着脑袋。
“不,不可能的,那晚跟我在一起的人明明是贤王殿下,将军王怎么能昧着良心说没看清楚呢?”
闻,白靳骐转头看向突然站起来的安怡,眼眸里溢着愧疚:“安怡郡主,我的确是没看清那个男人的长相,不能帮到你,实在是抱歉。”
“不对,你们都在骗我,你们都是串通好了的。如果孩子的父亲不是贤王,那又会是谁呢?”
安怡摇着头,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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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远侯快速站起身来,一把将安怡抱住,眼角眉梢满是心疼。
他可怜的女儿,被别人搞大了肚子,却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不管是换了谁,恐怕都接受不了。
白靳初见事情真相大白,淡漠的看向几近癫狂的安怡。
“安怡,本王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但本王知道,这孩子跟本王没有一丁点关系。”
白靳初的话,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安怡身形微晃,若不是被镇远侯抱着,她此刻恐怕已经摔倒。
白靳初不理会她的情绪,转头看向坐在上方的皇帝:“父皇,儿臣的心中只有小婳一个人。今生今世,儿臣只有他一个妻子,不会再纳别的女人为妾,还请父皇成全。”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元婳怔怔然的看着他,眼波流转,心中不由得为之动容。
安怡听见他的话,嘴角微微一扯,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 绝世盛宠:八爷的野蛮悍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