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初儿是中了自己人设下的圈套?”
皇帝不敢置信的瞪大眸,他看了看白靳尘,又转头看向白靳初。
只见白靳初神色淡然,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意外,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了此事的真相。
与皇帝的震惊相比,众大臣也是一脸的惊愕。
“梁王在胡说什么,贤王殿下怎么可能是被自己人暗算的?”
“是啊,这不可能啊。贤王殿下当年可是主帅,主帅在战场上被自己的人设计受伤,那是会影响到士兵的士气的。”
“可我看梁王殿下说得振振有词,不像是在说谎啊。”
“如果真的如梁王殿下所说的一样,那贤王殿下的这双腿也伤得太冤了。”
大臣们小声的议论着,朝堂上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皇帝将目光从白靳初的身上收回来,他缓了缓情绪,转头看向白靳尘:“梁王,你继续说!”
“父皇,儿臣查到,当时有一名探子谎报了重要军情,贤王带着一小队士兵被探子的情报骗至一处山坳里。山坳里早就有人设下了埋伏,贤王带着士兵刚一进入山坳,便遭到了自己人的埋伏,贤王也是在那个时候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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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白靳尘故意一顿。
他看了一眼皇帝逐渐变得铁青的脸色,而后转头看向站在人群里的镇远侯,抬手直指他的鼻子。
“当年在山坳里设下此埋伏的人,正是镇远侯!”
面对他的指控,镇远侯紧紧蹙起眉头。
他看了看站在前方的白靳尘,又抬眸看向坐在上方的皇帝。
他刚一抬头,便对上了皇帝质疑的眸光。
知道皇帝因白靳尘的话,心里对他起了疑。
他“噗通”一声,笔直跪在了地上。
“微臣不曾做过此事,请皇上明察。”
见镇远侯跪下,白靳骐也无法再继续坐视不管。
毕竟人人都知道,镇远侯是他在那一场战争结束后,一手提拔起来的人。
镇远侯若是坐实了罪名,他一定不能独善其身。
而且父皇生性多疑,难保他不会将白靳初受伤一事,与他提拔镇远侯一事联系在一起,对他生了厌恶。
思及此,白靳骐快步上前,在镇远侯的身边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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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镇远侯是儿臣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儿臣对他的品性十分的了解,深知他不是一个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恶人,还请父皇明察。”
听见白靳骐的话,白靳尘神色淡然。
白靳骐会帮着镇远侯说话,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镇远侯不会承认自己犯下的过错,也并没有让他感到意外。
他抬眸看向坐在上方的皇帝,拱手继续道:“父皇,儿臣若是没有查到足够的证据来证明镇远侯是此事的主谋,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将此事放在朝堂上来说。既然镇远侯不承认自己犯下的错事,父皇不如请证人上殿,与镇远侯当面对质!”
听见“证人”二字,镇远侯眉头微拧。
但仅是一瞬,他忽而像是什么了什么一般,缓缓舒展开紧蹙的眉头,脸色也随之变得从容淡定。
( 绝世盛宠:八爷的野蛮悍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