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四个字落下,大臣们变得更加惶恐。
御林军拔出身侧的佩剑,刺穿了那几名大臣的身体。
“哼”
“白靳骐,你你不得好死!”
“白靳骐,我我就算是做鬼,都不会不会放过你的”
御林军拔出剑,大臣们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白靳骐眼眸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那几句尸体,而后抬起头来,看向剩下的那些文武百官。
“你们之中,可还有人认为朕是乱臣贼子?”
白靳骐的声音,缓缓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里。
他的话说得十分平淡,但落在众人耳里,那句话却犹如一把冰冷刺骨的匕首,抵在了自己的咽喉,随时都有可能致命。
缓缓垂下眼眸,众人不发一语。
吴公公站在一侧看完了白靳骐杀人的全过程,额头上早已被吓得冷汗涔涔。
见众人沉默不语,再没有人发出质疑的声音。
白靳骐满意的扬起嘴角,转身走上阶梯:“登基大典继续。”
白靳骐这一招杀鸡儆猴的做法,震慑住了众人。
后面的登基仪式进行的十分的顺利,安怡也在众人的见证下,被封为了皇后。
白靳初和元赶回来时,已经是登基大典的三日之后。
听见他们的马车回到皇城,许久闭门不出的白靳尘,第一次踏出了梁王府的朱漆大门。
“八弟,许久不见,你们还好么?”
来到贤王府,白靳尘刚一看见白靳初和元,鼻子忽而感到一酸。
没想到上一次一别,再见面已经是三年之后。
“本王与王妃都挺好,二哥无需挂怀。”白靳初缓缓站起身来,对上白靳尘的眼眸:“二哥,父皇为何会突然驾崩?”
“这件事情,说来也十分的奇怪。父皇之前一直好好的,那一日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父皇忽而病重,夜里就”
白靳尘微微摇头,并没有将话说完。
白靳初听见他的话,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可不等他发问,白靳尘的声音又再次传入耳里。
“那晚父皇突然召见白靳骐,本王怀疑,父皇的寝宫里还有其他人。召见白靳骐很有可能不是父皇的意思,而是那晚躲在父皇寝宫里的那个人的主意。”
“这么说起来,父皇的死的确有些蹊跷。”白靳初微微蹙起眉头:“太医是如何说的?”
“太医查看过父皇的尸体,结论是病逝。”
“病逝?”
微微垂下眼眸,白靳初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白靳尘见他对先皇的死依旧春游疑虑,轻轻叹了一口气。
“八弟,你也别想太多。如今白靳骐已经登基称帝,知道得太多,对你并不好。本王听说,前几日的登基大典上,有几名大臣对白靳骐发出质疑声,被白靳骐当场下令斩杀。白靳骐的手段,你我都是清楚的。”
抬起手,轻轻拍了拍白靳初的肩膀。
白靳初抬眸看向他,并没有说话。
虽然他对先皇的死存有疑虑,但他并不会傻到去与白靳骐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