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我把枪口转向第四名美军的时候,却不由迟疑了下。第四名美军把他的脑袋隐藏在一块岩石后面,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手臂和下半身。
我不敢开枪,因为我无法将这名敌人一枪致命,无法一枪致命也就意味着他会现有枪手朝他射击……
但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让他现有枪手朝他射击又能怎么样?只要我最后能把他打死,只要他再也回不到碉堡里去,那么就算让他现了我们所有人也无所谓。毕竟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于是我当即乘炮声还在响着的时候,朝那名美军的小腿开了一枪,那美军一痛之下,当即条件反射的从岩石后探出身子来抓住受伤的右腿。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身子刚从岩石中探出来,就有一子弹射进了他的脑袋解决了他的痛苦。
就在我把枪口转向最后一名美国佬的时候,炮声突然停了,我的食指也定格在扳机上不敢动弹。
这时候开枪,也就意味着清清楚楚地告诉其它美军我的位置,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名美军的反应也不慢,炮声一停当即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的就朝自己阵地跑。见此我心中不由一松,知道这一回又顺利过关了。
刚才我狙杀那四名美军时做得很隐蔽,除了趴在我身旁的几名战士知道我有打过枪外,其它人根本就没有察觉。所以我担心的不是他逃跑,而是他会想办法把战友的尸体抢回去。如果他那样做的话,美军很容易就能现那尸体上的枪眼。
但所幸这名美军并没有那样做,他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羊一样没命的朝自己战壕的方向跑去。跑近交通壕时,就像见到自己的亲娘般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接着再手脚并用的爬进了碉堡。
五名美军出来,只有一人活着回去,这似乎也更符合炮弹的命中率。随后我就想到,刚才如果我把这名敌人也解决掉的话,或许更会让美军起疑。刚才那几炮弹的落点离那几名美军并不近,却能一个不漏的把他们“炸死”,这的确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现在却放了一个活的证据回去,就更能让碉堡里的美军相信,在这片草地里隐藏的不过只是少数的几个炮兵观察员而已。毕竟如果阵地前隐藏着大批的敌人的话,这名美军根本就没有机会活着回来。
不过我这么做却还是冒了几分险的,万一那名美军现了什么异状的话,那么我这一放就是把所有的战士都置于危险之中。
于是我就在提心吊胆地等着。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当等到第五分钟的时候,我那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慢慢的放了下来。因为我知道,如果那名美军回去报告阵地前的草丛里隐藏着大批敌人的话,那么美军的炮弹很快就会成片成片的倾泻到我们头上。而现在却什么也没有,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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