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伤本来就不重,再加上医生、护士时常为我换‘药’、打吊瓶,当然还有刘云的‘精’心照料,所以还没过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脖子上的掐伤却没那么快好,脑袋稍稍转一个角度就疼,而且它总是在夜里我困扰着我,这两天我常常在睡梦中感到被人掐着脖子而惊醒,或者就是看到自己满嘴是血的样子……
这天清晨,当我再次从睡梦中惊醒时,发现刘云已经不在旁边的‘床’上了。
也不知道刘云是因为刘顺义的命令还是其宅原因,我躺在病‘床’上的这几天她几乎就是寸步不离,就连晚上也就在我身旁搭了个简易的竹‘床’睡在我房里。
记得当时我还对她说:“用不着在意刘军长那个命令啦,他也只是随便说说的,你要是真没有执行命令,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嗯……”
“那可不行!”刘云红着脸小声回答道:“别说我爹从来都不许我违抗命令,万一你晚上肚子饿或者有什么需要……如果没人在旁边的话那该怎么办?让我爹知道了非得把我从这里踢出去不可!”
闻言我不由苦笑了一声,我还能有什么需要啊?这里睡得又好吃得又好,‘门’口还站着两名警卫员……除了生理上的需要外其它基本上只要一张口就可以了。
不过这话当然不能跟刘云说,本来我还想劝劝刘云,没想到她就有点生气地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呆在你身边了?再说了,我爹是当着那么多战士的面下的命令,如果我公然不执行命令,让不就是让他难堪吗?”
想想刘云说的也有道理,于是我也就不再说什么随她怎么做了。
可是你还别说这当兵的苦啊,咱们在战场上打生打死的却难得看到一、两个‘女’人,这会儿会有像刘云这样一个好‘女’孩子陪在身边而且还共处一室,那能不心动吗?特别是我心里还很清楚刘顺义下了这道命令其实也有默许的意思……
刘顺义之所以会默许,我以为应该走出于两个原因,一是因为他也知道我和刘云之间早有婚约,这一点似乎在部队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以至于我手下的战士们在训练的时候都习惯于称刘云为嫂子,更让我有点哭笑不得的是刘云甚至还十分乐意战士们这么称呼她,而且是战士们叫得越欢她就越开心……
另一点,我想刘顺头之所以会这么急着让我跟到云共处一室,是因为咱们当兵的都是有了今天就没了明天的。刘顺义也是个当兵过来的人,他当然清楚这一点。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部队里才常有“火线结婚”这样的事。
所谓的“火线结婚”就是家里给身在部队里的战士介绍对像,‘女’方本来到部队来也只是想看看人怎么样的,但这时往往就会出现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女’方一来部队,战士们就好像在战场上一致对付越鬼子那样有十分有默契,只不过这一回敌人不是那可恶的越军,而是上来看人的大姑娘”武器也不是刺刀和步枪,而是战士们的糖衣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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