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没有回答塞缪尔的这个问题。
而是从她的口袋中掏出了她的怀表。
“塞缪尔先生,我的怀表上面显示,现在是晚上的分,请问您的怀表和我怀表的时间是一样的吗?”
听到薇薇安这么问后,塞缪尔虽然困惑,但还是立即地拿出了他一直随身携带的怀表看了看时间。
“我的时间和您一样。”
“很好。”
薇薇安合上了她的怀表,然后开始脱起了她的外衣。
“塞缪尔先生。麻烦您现在就去告知那我们的那24名侍卫,让他们现在就开始睡觉、休息、养足体力和精神。”
“不过也别忘了警戒,我们现在毕竟身在山蛮的地盘中,警惕心什么的还是要有的。”
“记得要留下几个人来负责警戒,至于分多少班来轮流警戒,以及每班各有多少人,就由塞缪尔先生您来决定吧,您是身经百战的骑士,这方面肯定比我专业。”
“我们就休息到第二天的凌晨3点,凌晨3点的时候,让大家到我的房间里集合。我的房间刚好够装下20来人。”
在发号施令完毕后,薇薇安便一个后仰,直接躺在了她的床上,闭上了双眼。
“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塞缪尔先生,我刚才说的这一大番话有哪个地方没有讲明白吗?”
“……没有,讲得特别明白。”塞缪尔一边用异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塞缪尔,一边点了点头。
“嗯,听明白了就好,那么就麻烦您下去准备了,我也要睡觉了,累死了累死了。”
“是。”
塞缪尔冲已经开始准备睡觉的薇薇安行了个军礼后,便朝房外走去。
在拉开房门、即将离去之时,塞缪尔再次朝薇薇安投射去异样的目光。
——真像呀……
塞缪尔忍不住在心中这般暗道着。
刚才薇薇安朝他发号施令的模样,塞缪尔觉得真的像极了苏诚。
同样都是年纪轻轻,却有着别样的气质,令人忍不住想要乖乖地听他们的话,令人忍不住想要乖乖地遵守他们的命令。
……
……
翌日。
凌晨3点17分。
布列颠尼雅帝国,利伽索斯山脉(卜拉山),齐科部,赫莱部使臣的居所。
“一想起鲁达族长他那窝囊的脸,我就来气呀!布列颠尼雅人有这么可怕吗?!有这么怕死吗?!”
喝了许多的酒,使得脸颊变成了异样的酡红色的亚马一手拿着酒瓶,另一只手重重地敲着位于他身前的木桌、怒吼着。
坐在他周围的其余同伴们,在听完亚马的这一番话后,也纷纷面露忿忿不平之色。
他们受命前来劝说那3个至今仍未表态的部落,结果他们的任务才刚开始,就吃了个闭门羹,他们刚才去劝说齐科部的族长鲁达时,鲁达就一直犹犹豫豫的,说着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首战失利,令他们感到分外的憋屈。
因为心中的憋屈,使得亚马等人都睡不着。
为了纾解心中的憋屈,亚马等人拿着一罐接一罐的米酒往他们的嘴中灌。
在喝了不知道多少罐米酒后,他们15人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已呈现异样的酡红色。
“真是越想越不爽,他那老家伙还有没有骨气了。”说罢,亚马便满脸不屑地再次举起手中的米酒,往自己的嘴中灌去。
“亚马,小声些。”坐在亚马身旁的他的同伴朝亚马无奈地说道,“这里毕竟是齐科部的地盘,你的这些话若是被齐科部的人给听到了,那可就麻烦了呀。”
“切。”亚马撇了撇嘴。
他也是一个知分寸的人,在得到同伴的提醒后,他也稍稍收敛了些,没再放大嗓门、唾骂着鲁达的胆小和没骨气。
“话说,亚马,还记得我们刚才看到的那帮布列颠尼雅人吗?看那帮布列颠尼雅人的样子,他们似乎也是使臣呀,是来劝说齐科部的。”
“哼。”亚马冷哼了一声,“真没想到布列颠尼雅人也会派使臣过来呀,这帮布列颠尼雅人的使臣来这的目的应该便是为了劝说齐科部投降了。”
“布列颠尼雅人的这支使臣团的首领,貌似还是一个个子小小的小女孩呀,因为我看她是走在最前面的。”
“虽然早知道布列颠尼雅人是一个荒谬的民族,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地荒谬呀。”一名战士用不屑的语调说道,“竟然会让一个女人来担任使臣团的领袖,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民族,竟然让女人来干活。”
“所以我才讨厌布列颠尼雅人嘛,他们竟然还会允许女人来当战士,真是荒谬至极!女人就应该好好地呆在家中织布教养小孩,怎么能当战士呢?”
“对了,亚马,现在竟然有一批布列颠尼雅人的使臣团在这,我们不如直接去把他们都杀掉吧!”这名坐在亚马不远处的战士目露着凶光,“我们现在和布列颠尼雅人已经是战争状态了,杀掉他们也没问题的吧?把他们都杀了,还能提振一下我们反抗布列颠尼雅人的斗志和决心呢!”
这名战士的这一番话刚出,便立即获得了周围人的响应和赞同。
而亚马在听到这名战士的这一番话后,也眉毛微挑。
眼中流露出冰冷之色。
军事天才带着资治通鉴来到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