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可真险呀。”
“那个胖骑士我有印象。”
“他是一个性格很粗暴的人。”
“很多女孩都被他折磨地很惨。”
“不过也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不是对的呀。”
说到这,恩利轻叹了口气。
“虽然我帮了你,但这也代表着会有别的女孩惨遭那个胖子的毒手。”
“帮了你,却也间接地害了其他人……这种感觉真不爽。”
“算了,不和你多说了。”
恩利朝那名正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的金发女孩轻笑了几声:
“你又听不懂布列颠尼雅语,跟你讲再多,你也听不懂。”
“不和你多说了。晚安。”
说罢,恩利便紧了紧怀中的骑士剑,闭上了双眼,才过了一小会,他的呼吸便变得平稳了进来,倚靠着墙角进入了梦乡。
而那名金发女孩虽然没有听懂恩利刚才说的那番话,但她也看出了恩利对她似乎真的没有恶意。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着恩利,抬起她的手在恩利的面前晃了几下,确认了恩利似乎真的睡着了之后,她才终于像是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
“¥%#@*。”
这名金发女孩朝恩利这般轻声道。
随后,早已筋疲力尽的她,连身上的跳舞时的服装都没来得及脱,便躺倒在了恩利的床铺上、不过数秒的时间,她便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此时的恩利其实还没有睡着。
所以他听得到这名金发女孩刚才跟他说的话。
恩利虽然不懂希兰语,但对于希兰语中的一些常用语句,他还是听得懂的。
比如——恩利就听得懂这名女孩刚才跟他说了什么。
这名女孩刚才跟他说:谢谢你。
在这名女孩躺倒在床上睡着后,恩利便用只有自己才听得清的音量低声说道:
“不用谢,反正也不是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壮举。”
……
……
在西路军这边都已经在为胜利而庆祝时,东路军……不,或者说是由邓佳尔统率的先锋部队,还在与神圣希兰帝国的援军对峙。
两军已足足对峙了15日了。
在尼基塔的命令下,希兰军大营的防卫一直都很严密,大营的外围到处都有巡逻队与暗哨,以防山丘上的布列颠尼雅军可能的突袭。
现在是清晨时分,到处都雾蒙蒙一片。
此时此刻,是人类最困倦、最没精神的时间之一。
然而,在尼基塔主帅的严令下,即便现在是最没精神的时刻之一,巡逻队、岗哨上的士兵仍旧尽职尽责、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此时正在大营外围巡逻,以及在大营外围站岗的人并不知道,他们的主帅——尼基塔·别洛夫元帅现在正偷偷地视察大营的防卫情况。
尼基塔没有穿他那套华丽的战甲,只穿了套普通的铠甲,带着两、三个随从,偷偷地视察着大营的防卫情况。
因为尼基塔的穿着实在太过元素,而且他的行踪过于隐蔽,所以这些正在巡逻、站岗的士兵们并没有注意到有人正偷偷地打量着他们。
就算注意到了有人正偷偷打量着他们,他们也注意不到此人就是他们的元帅吧。
在见到士兵们都在尽职尽责地站岗、巡逻后,尼基塔忍不住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
“嗯,不错。”尼基塔笑道,“大家都有很好地恪尽职守,不错,不错。”
尼基塔连说了2次不错,看样子他对于士兵们的状态真的很满意。
然而,尼基塔的话音刚落,一名站在尼基塔身侧的将官便将嘴唇附在尼基塔的耳边,忧心仲仲地说道:
“主帅,虽然士兵们都有好好地恪尽职守,但其实绝大部分的士兵现在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
“长时间地待在这里和布列颠尼雅军大眼瞪小眼,让不少的士兵感到相当厌烦了。”
“很多士兵都想和布列颠尼雅人大干一场。”
“主帅,我觉得我们也是时候该采取下一步的行动了。”
“我们一直这样和布列颠尼雅军对峙、一直这样大眼瞪小眼也不是办法呀。”
“我们这样干坐在这里,可打不跑布列颠尼雅军呀。”
“唉……”这名将官的话刚说完,尼基塔便轻叹了口气,随后接着说道,“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明白呢?”
“我有我的考虑。”
“我国现在的处境很艰难。”
“去年的‘铁锤’作战,直接让我国丧失了三分之一的陆上力量,国力大损。”
“在这样困难的时期,我国现在又被布列颠尼雅帝国与草原人两面夹击。”
“在应付草原人的同时,还要应付布列颠尼雅帝国,我国的兵力现在早已捉襟见肘。”
“我手上的这支部队,是我国目前唯一能调动的可以用来迎击布列颠尼雅帝国的部队了。”
“也就是说——如果我手上的这支部队遭受重创,那我国将再也调不出任何一支部队来应付布列颠尼雅军。”
“布列颠尼雅军将在我国的领土畅通无阻,将没有任何部队能阻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