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你轻点,都喷出来了,弄了嫂嫂一身……”
韩云芝扯着袖子擦了擦沟壑上的水渍,感觉浑身凉飕飕的,玉体都忍不住娇羞的抖了起来。
夏日炎炎,庄稼地干旱。秦家村的男人女人顶着烈日在地里干活。
韩云芝的男人三年前上了前线,至今杳无音信,二十八岁的韩云芝家里无依无靠,就让平日里关系好且年轻体壮的秦阳帮她浇庄稼。
“嫂嫂,你家喷壶挺好用,喷的远,浇得多,今年又是个丰收年。”
“你兄弟不在家,这段时间让你担水挑粪,把嫂嫂都心疼坏了。”
“对了,嫂嫂听说官府这几天在附近几个村分发媳妇,你到年龄了,赶紧娶个媳妇,生几个大胖小子,不然被发配到边关,像你兄弟一样,就回不来了。”
韩云芝说着,走到秦阳跟前,温柔大方的为秦阳擦拭汗水。秦阳斜着眼睛一瞅,不慎瞅到那白玉沟,口水不小心滴了下去。
“嫂嫂,天太热,我一渴忍不住流口水了,你别见怪。”秦阳吓了一跳,胡乱辩解。
韩云芝俏脸一红,饶有风趣道:“到了年纪不娶媳妇能不渴?走,别干了,回村里看看置办婚事的衙役有没有来,嫂嫂帮你物色个好的。”
说着,秦阳被韩云芝拽着胳膊朝村里走去。秦阳扯着胳膊挣扎道:“嫂嫂,我不着急娶媳妇,等中个举人再说。”
“北方柔然铁骑悍然南下,我大乾屡战屡败,男人都打光了,如今正是用兵之际,不想死就跟嫂嫂走……”
“嫂嫂,我错了,别拽我耳朵,我跟你去还不成吗?”
两个月前,华夏著名生命科学系研究员秦阳在工作中猝死,醒来后发现穿越到了大乾王朝西北边陲一个村落里。
在秦家村,对秦阳最照顾的就是韩云芝了,经常在秦阳读书到夜半时送俩馒头给他吃。
“秦阳,你跑啥呢?我想一砖把你拍死?”村长秦楚皱着眉头,带着两个衙役,凶巴巴的朝秦阳走来。
秦楚这老头子虽然脾气不好,却是个好心肠,对秦阳非常照顾,就是那态度非常恶劣。
“村长,我刚给嫂嫂家浇完地,你找我有事?”秦阳问道。
在秦楚跟前,秦阳不敢横,他知道秦楚教训起村里的碎崽儿来就跟发了狂的狗似的。
“村里的碎崽儿都等着抽签定媳妇呢,就等你一个人呢,要不是事儿急,我非抽你不可。”
秦阳微微一愣,冲一名衙役问道:“官爷,历年不是选媳妇么?怎么今年成了抽签了?”
“长宁县的人丁增长历年都是倒数第一。县太爷恼了,今年抽签,抽到什么娶什么…… ”衙役不耐烦道。
秦阳眉头紧蹙,衙役说得并非事实,长宁县土地肥沃,人丁增长一直很稳定。
他们这么干,分明是把漂亮女人留给权贵,把长得不好看的留给老百姓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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