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芳,一年里也上不了几次朝,朝臣们见他来了,都感觉奇怪,上次这位上朝,是因为科举出了一个叫“范仲淹”的寒门进士,那么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赵恒看到他,也是非常奇怪,“咦,四哥,今天忽然上朝,莫非有事?”
“陛下,臣最近得了疯病,想打人怎么办?”
“什么意思?”
赵德芳踱步到了王钦若近前,突然掏出一根短棒,狠狠打在了这位的脑袋上,顿时给打了个血光崩溅。
王某人不过是一介文弱之人,看到有血流下,说了一声“血”,然后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赵德芳还不罢休,“我叫你嘴欠,叫你说小话…”
短棒拼命招呼,其中一棒还抽在了嘴上,打的牙齿不知掉了多少颗。
百官们都懵了,赵恒也是片刻后反应过来,“快,快拉住,别打了!”
赵德芳被殿前禁军拉住,他还不忘补了一记“断子绝孙脚”。
换一个人,这等咆哮金殿,带着武器上朝,肯定会被拉出去斩了,但是总有人例外。
赵恒命人将王钦若抬下去救治,随后让人放开赵德芳,“四哥,你这是为何?”
“为何?前次辽军来犯,姓王的鼓动陛下南逃,似这等没有血姓没有骨气之人,若国朝有难,肯定第一个投降;
上次,因为事态紧急,本王没工夫搭理他;
现在又把澶渊之盟说成是城下之盟,听说最近又鼓动陛下封禅,封禅是随便封的吗?
秦皇一统中原封禅,汉武灭匈奴封禅,而我大宋,北有契丹,西有西夏,南域亦不太平,可以说四面皆敌,眼下不过承平几年,陛下此时封禅,有何功绩昭示天下?”
赵恒被骂的脸都绿了,却是无从反驳。
赵德芳还不罢休,“外患未除,内忧亦甚,如今陛下可有继承人?”
“朕春秋鼎盛,早晚必有!”
“陛下可知百姓疾苦?”
“如今百姓安居乐业,比之太宗之时,应该好了许多吧?”
赵德芳冷笑,“陛下身居大内,看来早被粉饰太平蒙蔽了双眼,臣请陛下出巡,一应花费,臣来承担!”
“不可…”有人立即要阻止,却不想,赵德芳突然一个飞踹,将人踹倒在地,“你丁谓与王钦若蛇鼠一窝,自己跳出来,找揍呢?”
这次赵恒反应比刚才快,丁谓好歹保住了满嘴的牙齿。
唯恐赵德芳又暴起伤人,偏偏还没办法治罪,他灵机一动,“八贤王疯病犯了,且带下去给太医诊治,退朝!”
皇宫之中,赵恒和赵德芳相对而坐,刘娥刘贵妃,还有在另一世本该亡故的潘皇后一旁作陪。
“四哥,今天朝堂上,究竟所为何来?”
赵德芳指了指酒杯,刘娥急忙给满上,他一饮而尽,方才说道:“寇准乃是贤相,丁谓、王钦若皆是奸佞之辈,本来他们若不坏大宋朝纲,某还能容忍他们,现在却是登鼻子上脸,做的越发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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