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陷入了沉默,老二喃喃道:“这怎么可能!长姐在宫中如今是贵妃,若是得咱们国公府的帮扶,怎么可能再将矛头对准国公府!母亲,我看你真是糊涂了。”
“你在朝为官这么多年,近来官家虽提拔了你三弟,可你三弟手中如今又剩了多少实权?”老太太叹了叹气,又道:“梦中的事情,与咱们前些年是一模一样,这就是你父亲气恼了!这些年你大哥征战在外,得的那些赏钱,如今不都填了你们这些窟窿了!做人万不能忘恩负义。”
如今老太太的变化使得沈业成很是烦燥,这些话他哪里听得进去,“母亲!你总要为儿子们想想,再不济你也该替渡舟想一想,如今柏承伤成那个样子,往后的事情还很难说!”
“糊涂东西!咳咳咳……你,……”老太太见他这般听不进去话,气得心都要炸了,险些没过上气。
沈三爷忙近前将人扶住,“母亲!这些事一时也急不来,凡事还是等大哥平安回来再说,以大哥的品性,未必就如二哥所说。”
“儿子这就去也跪祠堂,母亲莫要气坏了身子。”沈二爷气呼呼的起身,拂袖而去。
老太太顺着气,凝着那已经走了的沈二爷,“都是我,这些年瞧着他这般不易,将他惯坏了啊!”
“二哥这些年着实不易,如今这样阴雨连绵的天气,想来他也时常腿疾发作不好受,可他心里到底是向着国公府的,母亲不必忧心。这些都是气话罢了。”沈三爷端了药近前,一点点的喂她。
老太太搭着椅子扶手,气得直摆手,“你不必在这儿再替他说什么,眼下最要紧的,就是你大哥的事,也不知……咳咳不知明日会让谁去挂帅,总之到时候多留个心眼,多打点一二。”
“母亲放心,儿子晓得的。这永安伯爵府与首辅的事情,儿子定会时时关注着,让大哥没有后顾之忧。”沈三爷垂眸顺眼的勾着身伺候老太太。
“你为官多年,心里有成算,我自是不担心,只是你那二弟,如今想不明白,劝也劝不住,你回头差人暗中盯着些,切莫让他使了些什么差子出来。”老太太到底是不放心这孩子。
“好。”沈三爷伺候了老太太汤药,心里却想着些旁的。
那头沈二爷刚气呼呼的出来,恨恨的朝身旁的管事开口,“那边境出事的事情,你想个办法,传去柏承的耳中。”
管事的有些震惊,“二爷!这若是传过去了,只怕大公子爬也要爬去战场。”
“他爬去战场,与我何干!大房的将事做绝不给人留活路,那就不要怪我无情无义!”他一锤恨恨的砸在长廊红柱上,廊上灯火摇曳,蒙蒙的细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止语从长廊另一处过来,沈二爷朝管事递了个闭嘴的眼神。
止语见了人,行了大礼便拿了一个锦囊递给了沈二爷,“二爷,我家小姐临出门时给的,她说,在这府里,当年与大爷感情最要好的就是二爷了,二爷舍身救了大爷的事,长房断不会忘记,他日便是回了天都,也断不会有后宅之争,请二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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