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伯很是欣慰,将她拉到身旁,从沈头底下掏出个盒子,那盒子不大,里头堆满了地契 与各类商铺印章,他随意拿了几份扔给她,“这几个铺子是眼下还在盈利的,每月的收成都不错,你既入府跟了我,总不能平白伺候一场,拿着吧,有什么想吃想用的,只管去支取,我的女人,不必苛待自己。”
呵,如今倒是舍得了,早些年的时候,这老东西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迟来的深情,果真是贱得厉害!
但人不能跟钱过不去不是,她喜滋滋的接过银钱,这会子眉开眼笑的,“多谢伯爷,妾身如今有了这些,可就什么都不怕了,只是大娘子那儿若是查问起来,那奴家……要如何作答 。”
“区区一个贱人,何须同她答什么!这些都是老子的体已钱,与她有什么干系,她自管着那些俸禄就是了,你放心,日后有我护着你,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如今趁着她不在,府里的权你也一并当了,将来她回来,我寻个由头,削了她的权,这府里悉数交与你打理。”
不得不说,永安伯哄起人来是很有一套的,可惜这个时候的元娘心彻底死了,她对任何人都不再抱有希望了,所以这些甜蜜的话她也听不进半句。
她面上笑得娇俏,拿着那银子爱不释手,“伯爷,为什么对奴家这般好。”这后院里的妾室只有那么几个,可是通房丫头实在是太多了,若不是那大娘子管束有方,只怕一院子的孩子满地走了。
“这么多年,人人都只爱我的权,独独你不一样,你待我一如既往的好,可见你当真是对我情根深种,你放心,我必不会亏待了你,这一串玉珊瑚的手串是官家当年赏的,也衬你,给并戴着吧。”他将盒子里的手串塞给她。
元娘眉开眼笑的,永安伯宠溺的轻抚着她的发,“只要你一心跟着我我便不会让你吃亏,可惜了,那个贱人偏偏不明白这个道理,她还想反过来教训老子,也不瞧瞧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还是你更得我的心呐。”
永安伯捏着她的下巴就要凑上去,元娘猛的退了一步,讪讪道:“天色不早了,伯爷快歇一歇,再过上一会儿,宫里该来人了,妾身初初掌家,什么也弄不明白,只怕丢了伯爷的颜面,这就先去打理了。”
“去吧。忙完了过来一并用早膳。”永安伯如今什么山珍野鸡都吃过了,独独对这欲拒还迎的人有了些新鲜感。
元娘出了门,将手帕嫌弃的扔给身旁的丫鬟,真真是晦气,若不是还要再等一等时机,不能这会子给槐安添了乱子,她真恨不得马上就弄死这老畜生。
外头的天色渐渐的亮了,最早赶到临江的,是老太太的马车,因着她是八匹马,一上了官道,速度就很快了,只是到了临江的时候老太太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下马车还是众人扶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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