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安对这人并不熟悉,瞧着他的目光骤然冷下来,一旁的管事将宋槐安拉住,轻声道:“若论起来,咱们府中老太太同琅琊王氏的老太太是旧相识,亦是表姊妹,到了这一代虽生份了,可到底论起来亦算是远亲。”
王守仁甩了甩手,“哼!什么远亲?若论起来,你合该唤我一声表哥!这一回,我与父亲妹妹可是特地来参加你的婚宴!不过你们挑的这个夫婿么……”
宋槐安神色淡然的凝着他,“我伯爵府妹子的夫婿乃是官家所赐,你如今当着整个临江城的面,如此瞧不上,不知你代表的是你王守仁,还是整个琅琊王氏来说这个话。”琅琊王氏之所以在朝中无职却得意至今,是因为他祖上曾是先祖皇帝的帝师,那位帝师创下了不少功绩,先帝特赐丹书铁券与免死金牌于王氏族人。
或许那位帝师也没想到,到了自己的孙儿这一辈,竟然用来这样作贱了去!
若是九泉之下有知,只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当初宁可不要这一份恩荣!也不至于在如今毁了王氏一族!
“你!你强词夺理!我分明是为盈安妹妹不值!你怕他,我可不怕他,今儿若不替盈安妹妹将规矩立了,只怕日后你那妹子可有苦日子过!”王守仁堵在去厅里的大院中,扬着脸满是不屑的又道:“不过是个温家死了爹妈的东西,娶了伯爵府的嫡出,那是他的福份……”
“王大公子好大的口气,想是今儿早起没用早膳,来人,请公子去临江楼用膳。”沈知意在临江楼等了好一会儿了也没见人来,倒是青角急匆匆的过来告状,说是那个琅琊王氏的王公子在府里闹起来了!
沈知意一直想不明白,人家大喜日子他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货,他闹腾什么,后来在路上经青角这么一说便清楚了,那回春闱,王守二没中,因为什么呢?因为他是上榜最末一名,也就是说,若是那会子的宋槐安执意不去春闱,少了一个人,那他高低也能挂上春闱榜的,可是后来没中,脸面也丢大发了,越想越气!
王氏里如今怎么出了这些货色,沈知意听着真真是反感!
“哟,想不到啊,你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身旁还有这般的绝色替你说话,妹婿,也不知你在外头红颜知已究竟有多少?”他摸着下巴,见了沈知意时目光骤然便亮了。
沈知意反手便是一巴掌,她的力道很稳,众人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那王守仁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哎,那堵着的一口气如今可算是通顺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打我!我可是琅琊王氏!祖上可是陪着先祖皇帝开国的帝师……”他捂着脸恨恨的瞪着她。
“行了,好汉尚且不提当年勇,你口口声声都是开国帝师,可你却无半点帝师之后的风范,官家所赐大婚你尚敢出言不逊,你对官家这般不满,莫不是想谋逆!”沈知意先扣一顶大帽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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