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见那椅子揣得稀巴烂,心肝儿抖了抖,“你!你敢,我我儿可是朝廷命官,你有什么资格打他。”她是生赵恒之生得晚了些,在乡间劳作人也显老,但她到底是国公府的亲家,她料定了这些人不敢拿她怎么样,所以有恃无恐,毕竟她儿子如今颇得官家器重!
沈渡舟幽幽的凝着她,嗤笑道:“不巧,小爷也是朝廷命官,不过你放心,便是将他打了,也保管他认不出小爷来!毕竟这背地里的法子多得是,就像当初你们如今耍的这些手段一样。”
赵老太太愣了愣,故作不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再如何论起来,我也是你的长辈!我一把年纪生下恒之这孩子,他好容易才走到今日,你可不要坏了他的名声。”
“哦?原来你也知道名声?那你状元府的下人四处出言不逊,诋毁我二姐姐与人有染,又是人什么道理!”方才他大伯让她走她不走,如今她想走,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赵老太太朝一旁缩了缩,“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今你要对我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用刑逼供不成!你来,我也好让天下人都看看,你们沈家是怎么欺负我们的!”她抹着泪,吊三角的眼睛里写满是算计。
她说着就要往外跑,沈渡舟挡了她的去路,“你虽与我祖母的年纪相差不大,可你到底是表姐夫的亲娘,若论起来,这里头年岁最长的便是我祖母!你在我祖母跟前不敬长辈,是什么道理。”
他说完还朝沈知意眨了眨眼,他如今这张嘴,比先前还要毒些,可到底见过了边境的惨状,略有几分收敛了。
谢玉棋伸手拉了拉赵老太太,“母亲,时辰不早了,夫君该下职了,咱们先回吧,有什么要紧的事,回头我再来见祖母细说。”
赵老太太甩开她的手,她摔在沈柏承那头,沈柏承坐在那儿下意识抬手托了托她,沈柏承先前出事的时候, 谢玉棋到底是照顾过他的,这样的情谊他自然也记得,如今便权当是还了她那分恩了。
谢玉棋却以为是沈柏承对她有余情,顿时面色微红退了两步,赵老太太见她无事,这才朝老太太走近了两步,她拂衣坐在沈素芝先前的位置上,朝老太太道:“论理儿,咱们也该亲上加亲,知意这孩子我很满意,端庄贤惠又能干下,老姐姐,你也不妨细想想……”
沈知意端着茶盏扫了眼那老妇,“赵老太太可别唤错了人,你那位老姐姐是棋儿妹妹的母亲,我祖母嫡亲的闺女,我祖母可挡不起你这一声老姐姐。“
老太太闻言面色微赫,“到底是知意这孩子懂事儿,想来她也是满意我儿的,如今帮着我说话,老太太,依我看,这门亲事就定在下月初你看如何?”
老太太沉着脸,冷冷的瞧着她,“今儿舟哥儿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外头确有些流言四传,我当是谁如此蠢笨,传这样的谣言来坏我娇娇儿的清白,原是你,渡舟,将此人扭送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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