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颢看着几位官员说道。
身为燕州的知州,连这几位官员都能发现的事,就更不要说崔颢这位燕州的知州了。
可以说,崔颢这位燕州的知州,知道的东西要比这些官员们多的多。
就连东厂抓住那些官员的审问情况,都没能瞒得过崔颢这位燕州的知州。
“知州大人的意思是……”
几位官员听到崔颢的话后,脸色一变,全都直直的望着坐在主位上的崔颢。
崔颢的脸色也慎重了起来,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位钦差大臣房玄龄来燕州,估计也不仅仅是为了赈灾救民。”
“只所以一直没有动手,本知州认为,应该是在等那位吕将军平定代州吧!”
能成为一州知州,崔颢自然也不是一般人。
对于一些事情的嗅觉,绝对要比一般人强很多。
从东厂的出现和各方面一些综合的消息来看,崔颢已经判断出了一个基本的大概。
崔颢的话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兵戈的声音。
紧接着,府邸的大门就被直接轰开。
“怎么回事?”
崔颢和几位官员听到外面的动静后,脸色都是一惊,齐齐的站起了身。
然后,几人对视了一眼,都走出了大厅。
一走出大厅,崔颢就看到一群身穿飞鹰服,腰系玉腰带,手提月牙刀的人冲杀进了他的府邸,正在和他府内的护卫们厮杀。
东厂厂卫?
从这些人特别的服饰上来看,崔颢一眼便认出了是东厂的人,脸色一变。
东厂的人怎么会冲击他这个知州的府邸?
难道代州那边有消息了?
那位钦差大臣准备对他们这些燕州的官员动手了?
片刻间,崔颢脑海的思绪辗转许多。
就连跟着崔颢一起走出来的那几位官员脸色也都是一变。
显然,他们也已经认出了这些冲杀进来的是东厂的厂卫。
“吆,除了崔知州,几位大人也都在啊!”
“那正好省的杂家四处跑了,几位大人跟杂家走一趟吧!”
见崔颢他们几人走了出来,曹少钦也上前一步,一脸阴柔的看着崔颢几人说道。
“曹公公,你带着厂卫居然敢冲杀我这个一州知州的府邸?”
“你想干什么?”
“就算你们东厂有先斩后奏的特权,但还没有权利无辜冲杀一个知州的府邸。”
“如果今天你不给本宫一个交代的话,本宫一定要上奏参你们东厂一本。”
崔颢一脸难看的看着曹少钦说道。
尽管崔颢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猜测,可还是极力的保持着镇定。
交代?
“我们东厂做事何须给人交代?”
曹少钦冷笑一声。
“再说,我们东厂想干什么,崔知州心里应该最清楚。”
“崔知州身为大周的官员,燕州知州,这些年来做过多少亏心事,不用杂家说了吧!”
“这是房大人下令,我们东厂协助,崔大人应该知道其中的分量。”
“还是乖乖的跟杂家走一趟吧!免得让杂家动粗。”
曹少钦看着崔颢阴柔细语的说道。
崔颢闻言,脸色直接沉了下来;“哼,你们这是污蔑,本官乃一州知州,没有圣旨,就算是钦差大臣和你东厂也没有权利直接捉拿本官。”
“想要让本官跟你们走,就拿出圣旨来。”
崔颢心里可是清楚,他要是就这样跟着曹少钦走了,那再想出来就难了。
东厂的门好进,但难出。
所以,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轻易的跟曹少钦走的。
圣旨?
“我们东厂先斩后奏就是圣旨。”
“既然崔知州想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杂家不客气了。”
曹少钦脸色一冷,大手一挥。
“动手,统统抓起来。”
“敢有反抗,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