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喜哼笑了声,“你心里有个章程就行,想当圣父之前,先掂量一下咱家的实力,看能不能养的起那么多人,担不担的起慈善的好名声。”
许怀义讨好道,“媳妇儿,你放心,我肯定有数儿,不可能无节制的去帮扶别人,我没那么慈悲,就是力所能及的做点善事儿,就当是给咱一家积福,都是些可怜孩子,咱就是给他们一口吃的,养到他们能独立生活,咱就不管了,若是里头有可造之材,也能为咱家出点力,碰上有出息的,说不准还能反哺咱们,那咱们的付出也算是有回报了,你说呢?”
他故意说的功利市侩,省得被媳妇儿数落是圣父。
顾欢喜白他一眼,“那你准备让谁管这一摊子?”
既得信得过,还得是个心善心细的,不然恐出力不讨好,还容易让人钻空子。
许怀义想了想,“你觉得大伯咋样?他虽说优柔寡断了点,但心思细腻、想事情也周全,最重要的是心善,又是咱自己人,不用担心他阴奉阳违坑咱们,毕竟这桩事办好了,许家也能跟着长脸受益。”
顾欢喜点了点头,“再派个精明点的管事过去,牵扯到账目的问题,还是俩人更妥帖。”
许怀义痛快应下,跟媳妇儿谈完事儿,一脸乐呵的去送东西。
江墉得了一幅画和两本古籍,欣然收下,焦大夫更是没跟他客套,送来的稀罕药材照单全收,俩人问了他跟胡元良交涉的过程,对他的处理方式和态度都很欣慰。
江墉道,“你这么做是对的,眼下,不适宜有大的冲突。”
焦大夫说的更直白,“该低头低头,该妥协妥协,识时务者为俊杰,再说,你也没吃什么亏,苏家没少出血,这赔罪的诚意够了。”
倒是韩钧收到赔礼后,问了句,“要不暗地里去收拾苏睿一顿?”
许怀义笑着摆手,“犯不着,没必要,咱得懂适可而止。”
都已经收了赔礼了,还在暗戳戳搞事儿,就有点太那啥了。
韩钧又问,“你可知,这次二皇子为何让胡元良亲自来为苏睿赔礼?”
许怀义眨眨眼,“不是因为俩人是翁婿关系吗?”
韩钧道,“女婿又不是亲儿子,分量还不够他一个三品官来跟你低头。”
许怀义好奇的追问,“那不然是为啥?”
韩钧道,“二皇子早就对苏睿有些不耐了,尤其是有苏喆对比着,俩人的本事高低立现,但苏睿到底是嫡子,而且,他的亲妹妹眼下有了身孕,据大夫说,很可能是个小皇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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