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带着海蕙心逛北大街,除了有拉拢海家人之意,另外就是想借着原主的脸熟,看能不能跟那位有头有脸的人物邂逅——
收获远大于预想,居然靠着海家的小妮子跟于凤至接上趟了。
“这……不好吧?今天是我带两位小姐出门的,”
话虽如此,冯庸很明显想把事推给他了,“尤其是于小姐,是我从帅府接出来的啊!”
“不得车接车送回去么……”
姜诚还没答,于凤至便从长椅上站起:“不必麻烦冯公子了,我与蕙心回去就是了,一路有说有笑也是挺好的。”
一听这话冯庸简直如临大赦,当下拽起江金涛急火火地告辞,就好像生怕给赖上似得。
不知为何姜诚竟是有点尴尬了,海平川就更不用说了,对上如此美女更是大脸红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反倒是海蕙心大大方方,牵起于凤至出门叫车。
到了帅府,张大帅的五姨太寿懿和于家的管事,还有赵喜顺正在门口,脸上焦急自不必提了。
“哎呀凤至啊,可真真儿把人给急死了!”
一见于凤至从汽车上走下来,寿懿急急火火地跑上来迎她,但见着姜诚先是一怔:“这,哎?是飞澜?”
“有日子不见了,窜了这么大个啊?”
知道她这也只是客套,姜诚也就笑着寒暄了几句,客客气气将帅府的女眷们送进门去。
于凤至来帅府小住,一来是量体裁衣准备婚事,二来也是安全考虑——
这儿绝对是全奉省最安全齐备的地儿了。
“你这咋跟于小姐遇上了?”
一路目送几人离去,赵喜顺叉着腰问,“又准备给你骑兵营整点啥事了?”
“哎呀喜顺老哥,兄弟我搁你眼里就这么个……只奔着好处来的德行样啊?”
姜诚撇嘴一笑回了他两拳,才把前因后果一说,直接把个赵喜顺吓得脸白:“啥,你们和乱党撞上了?”
无声点头,姜诚先与海平川使了个眼色让他带妹妹先回去,自己则是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在街上捡到的传单递给他:“老哥,咱也不瞒你了——”
“其实我们骑兵营,奔四平打的叛军,跟城里撒传单的乱党,是一路子人!”
赵喜顺吃惊不小,低头看着递上来的传单脸色越是难看。
“这事,我得赶紧禀了帅爷去……”
手里攥着那张皱巴巴的纸回身急忙往里跑,一面招呼姜诚,“飞澜你也走,这里面前前后后的事,等会儿与帅爷得一并讲清了。”
听到这话姜诚何止心头一喜,可当着他面哪儿能露出心思来?
而是佯作愕然紧张:“啊不不不,这些军国大事哪儿是我该搀和的呢?”
“再说排着与帅爷会面不是两天以后么……我这啥都没准备啊!”
性子直爽的赵喜顺哪儿管他这么多?当下扯起他就往楼里走。
从之前仿明清的老宅搬到这里,气派的西洋建筑灯火辉煌,不夸张的说,跟欧洲那些顶级王族贵族的城堡相比也毫不逊色;
姜诚仰头环换了一圈内里的豪门气度,就给赵喜顺直接扯上了二楼,随后进了间欧式风格的会客厅等待。
“你在这儿稍坐,我去见帅爷。”
喜顺轻声,转身小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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