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这样便于给猪退毛,所谓的吹牛就是这样来的,猪是可以吹的,牛却哪个屠夫也吹不起来的)
敢情那女子的哥哥是个杀猪的。
窦继先论战斗力玩命那是不行的,但论打架那可是油子。
他一看人家女子的哥哥是杀猪的是转身就跑!
他可知道杀猪的这帮人由于总杀生的缘故,可不能和人家单打独斗,那些人杀猪杀习惯了,杀人那也是绝对敢下手的!
“小王八羔子,敢欺负我妹妹!”窦继先就听那个杀猪的在后面骂着追他的脚步声那是扑腾扑腾的。
“你敢打老子,老子是和平建**的!”窦继先边逃边恐吓。
“不就是一帮忘了祖宗的家伙吗?老子今天把你吹了!”窦继先就听后面的那个男人在骂,然后就又听“嘿”的一声他就觉得屁股一痛。
原来,那个杀猪的把手中的挺杆儿扔出来了,正打在他的屁股上。
“艹你马,你敢打老子,你特么的给我等着!”窦继先哪顾得屁股上痛撒丫子跑得更快了。
而这个时候他就听到后面那个女子喊:“哥,你别追了,他们是当兵的,别给我姨惹祸!”
咦?跑在前面面的窦继先可是听到这句话了。
他也顾不上屁股痛了跑得更快了,你不是怕惹祸吗?老子这回就让你祸事上门,这小娘们我要定了!
二十分钟后,十六七名荷枪实弹的伪军便出现在了窦继先刚刚逃出来的胡同里。
而窦继先则正在用枪托“咣咣”的砸那家的院门,嘴里高喊着:“开门开门,抓八路,艹你马的,敢骂老子是汉奸?!”
“咣当”一声,院门终究是被砸开了,伪军们蜂拥而入。
一个普通人家的小院能有多大,院里进去了十多人便塞满了,后面还有四个没法进去的。
那四个没进去伪军士兵,就听胡同里别的人家院门一响,各家便有人出来了。
那出来的人有男有女便往出事的这家院门口挤。
“干什么?干什么?皇军公务!”有伪军士兵吆喝了起来。
他还在那奇怪呢,怎么这个胡同里的老百姓胆子这么大呢?
他们执行公务的时候,这样的场面自然不是一回两回了,那老百姓都生怕惹祸上身,顶多是扒开门缝往外瞅瞅却哪有往前凑合的啊!
可是那名伪军士兵也只吆喝了一声就没动静了,他已经把嘴闭上了,非但他把嘴闭上了,就是门外那三名伪军也傻了。
因为已是有各自掰开了枪机的盒子炮把他们给顶上了,而他们手中的步枪已是直接就被人家下了。
拿枪的人有男有女,可那盒子炮却是真的,那个东西要起人命来可是不分男女的!
此时院里正拿枪托要再砸房门的窦继先却见那房门已是开了,然后自己要追的那名年轻女子就出来了,可跟在她后面又同时出来几名背着手的女子。
那女子竟然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一时之间院子里的伪军都觉得眼前的这些女子比那夕阳都亮了起来,真是闪瞎了他们的狗眼!
这些伪军正发愣之际,就听后面乎啦啦竟然又挤进来一批人来,而那些人手中的盒子炮已是指向了他们。
院内狭小,本来伪军们进来时枪是端着的,可那些人一挤那步枪也只能朝天了。
他们这些人也只是窦继先的狐朋狗友来打助拳的罢了,并不是那伪军的团长下令的行动。
窦继先捂着屁股跑回军营,说自己挨揍了,人家是杀猪的有杀猪刀,那他这些狐朋友狗友出来能不带枪吗?
只是,带枪归带枪,他们也只是拿那枪吓唬老百姓罢了,别看有几个是端着枪的,但那枪栓压根就没拉。
可是此时,对方的盒子炮和撸子的保险可都是打开的,那乌黑的枪口一指,所有伪军都麻了。
现在他们要再看不出来人家是干什么的那还能是兵痞吗?
“敢动就打死!”站在门口中间的一个面容美丽的女子冷冷说道,手中也拿着一把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