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件不件不的,都是打鬼子,还望吴团长马上传给上峰才能起到它应有的作用啊!”
“好!事关重大,打鬼子要紧,我亲自去办。李营长你代我好好招待直属营的弟兄,那么霍营长咱们回头再叙!”说完他“啪”地竟在给霍小山敬了个军礼。
就在霍小山连忙回礼口中道“正是!”之际,吴承先已是带着卫兵转身大步离去了,显见他已意识到了这份情报的重要性竟是一刻也耽搁不得。
五o八团的最高指挥官已经离去了,自然由那位李营长(也就是那个用望远镜看霍小山他们在水中打鬼子而临时充当直播员的那位)来招呼霍小山他们了。
经此翻观战又炮击汽艇,双方官兵在心理上无疑拉近了一层,眼见那名被水呛晕的日军已醒,沈冲他们便要祭奠那位死去的弟兄。
五o八团的官兵嘴上不说心里却也是犯嘀咕的,这帮小子莫非真的要把这个俘虏的日军给活祭了?
一定是先冲着江水摆上那已经砍下的鬼子的人头,再拿着匕把这个活着的鬼子一刀一刀的来个凌迟处死吧。
杀死俘虏这事儿还真不好说,别提什么关于不得虐待战俘或者杀死战俘的什么狗屁的国际公约,日军对抓到的**俘虏那也是从来不客气的。
可要是说真杀死战俘,至少五o八团的官兵截至目前还没有听说过,实在是时下抗战之中**队抓到日军的战俘是极少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那战俘是人家直属营抓到的,怎么处理那就是人家的事情了,得,咱五o八团的还是乖乖在边上看热闹吧。
但接来的事情的展说热闹倒也谈不上,但确实又让五o八团官兵大开眼界。
就见直属营士兵将砍来的日军人头摆到了一百多米外,然后就把那已经醒了的日军俘虏也绑到了与那人头并列的一棵树上。
然后就见霍小山一声“准备”,却是除他和一个穿着上校军装的军官(郑由俭)之外的所有直属营的人都将那盒子炮装上木匣子做抵肩射击状。
他们可是三十来人呢,却是近十个人用枪指向了百米外规定好的日军的人头。
这是枪打人头来祭奠哪!
旁边五o八团的官兵看明白了。
这个祭奠说新鲜也不新鲜,说新鲜是确实没见过,说不新鲜现在是战争时期,只要是老兵都或多或少地经历过祭奠阵亡弟兄的事情。
对天鸣枪也好,烧香祈愿也罢,或者点支香烟放在坟头,或者浇杯浊酒也成,只是一个心意罢了。
只是却让那个还活着的鬼子也跟着挨枪子又是为何呢,他们竟然没有活剐了那家伙,这让五o八团的官兵们心中不由得都有点微微遗憾。
就在五o八团官兵正在心里琢磨之际,霍小山已是一声令下:“开火!”
于是就听三十来枪汇聚成了一个特大声的“啪!”,然后,五o八团的官兵就见那百米外的三个日军人头爆成了血雾!
都说枪打得准那叫一枪爆头,但那枪绝对不是指盒子炮,以盒子炮子弹的口径说杀死敌人一枪爆头那只是夸张的说法。
如果使用盒子炮一枪击头那只是一个孔洞,三枪四枪打中一个人头那人头注定成了筛子,但如果十子弹同时击中一颗人头,那就是真正的毫无悬念的爆头了!
不过,马上旁观的五o八团的士兵马上现那个日军俘虏并没有被爆头,但脑袋却耷拉下来了。
咦?怎么把这家伙给漏了呢?
说有人打飞了,那不大可能啊!
百米外一枪中头在军队之中每个连队里都能找出一两个的吧,但一下子三十来人却都是百米外击中敌人的头部那可就太罕见了,毕竟,这平均军事素质也太高了些。
可这么准的枪法怎么就偏偏漏过了那颗活人的头呢?
“莽汉,去看看那家伙被吓死没有,如果没死就扛回来,我要问他口供。”霍小山命令道。
原来,这是杀鸡给猴看哪!五o八团官兵恍然大悟。
这时就见那个最早就是他把那个俘虏扛回来的一个横着膀子走路感觉身上有使不完力量的一名士兵里的壮汉就向那棵绑着俘虏的树跑去。
远远地见他也没有用刀却只是双手拽住那绳子用力一扯,然后见他就扒拉扒拉就把那个瘫软无力的俘虏夹在了腋下就又跑了回来。
这力道,也太足了吧,绝对的狠人一枚啊!五o八团官兵看得直咋舌。
然后就见那狠人夹着那俘虏就来到了大家面前,一松臂“pia唧”一声就把他扔到了霍小山的面前。
那狠人接着说道:“当时是有气儿的,可不杀他我也有气,现在也不知道他有气儿没有,如果没有可能是被我夹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