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雪,红的血,多么熟悉的色彩,便如同那熟悉的东瀛的充满家乡情调的缨花
只是此时,这血染的缨花之色却着实让日军抓狂。
因为死者流出的不只是血,还有脑浆,于是那原本浪漫的缨花就变成了地狱之花、死亡之花!
已经有二十多名工兵就那样倒在了雪野里了。
八名日军扛着一块巨大的已是拼接好的木质桥面正如同负重的牛般走到了河边。
可这时枪声响了,而且不只是一枪,有两名日军同时在枪响的那一刻栽倒了下去。
剩下的六人再也无法支撑那沉重的桥面,于是有人撒手扔开有人便躲避不及被生生压在了下面。
死的人多吗?
不多,但关键是被制造出了一种恐惧,一种对死亡的恐惧,天知道下一刻会从哪里飞来一颗子弹将他们其中一个人或者几人带走。
日军的重机枪响了起来,向他们所揣测的来弹方向射击起来。
长沙往北一条江两条河,现在一河还未过呢,架桥却受到了阻力,日军的前沿指挥官如何能够不恼?
于是那重机枪响起来的可不是一挺,几十挺重机枪先是把那还在冒着烟气的守军阵地扫了一遍。
可是他们发现这样还是不能阻止对岸射来的子弹时,于是便开始了沿伸射击。
只是射击一停,对面的枪声又起,枪起必有一名或者两名正在架桥的工兵倒下去。
日军指挥官恼了,于是,对岸“嗵嗵嗵”一阵炮响,倾刻间南岸便燃起成片的火焰。
那是烧夷弹,也叫燃烧弹。
雪被融化了,露出红色的土。
就在那火海的边缘一名冷枪手突然跃起扭头就向后跑,他不得不跑,因为那火焰燃烧的范围离他已经太近了,若是再来一颗他势必葬身火海!
火焰他是躲开了,但很不幸的是他由于跃起却是被日军的重机枪击中了,一颗子弹直接击中了他的小腿,于是他的那小退便断了,他一个跟头就摔倒在地上。
烧夷弹的炙烤让他脚下的雪都开始融化了,他反穿的棉装上顿时沾满了泥浆。
他身后的同组的同伴自然不会弃他而去,连忙爬起来,架起他就往后跑!
对岸一名日军炮兵指挥官在望远镜里便发现了这一幕,他正要挥刀指示炮击方向时,对岸又是枪起,这名日军指挥官身边的一名炮兵就倒了下去。
日军指挥官本能地卧倒又要指示方位,可是对岸的枪手并不给他这样的机会,“砰、砰、砰、砰”的连续射击里,那日军指挥官身边的人竟然在一分钟之内被打倒了四个!
枪是霍小山和黎亮一起打的,不是两个人他们不可能能有如此密集的射击。
刚才在日军的烧夷弹打过来霍小山一看火起便知道坏了!
他连忙抓起了望远镜便开始搜索。
他和黎亮此时的藏身之处恰巧不在日军烧夷弹的正面,因此得以避开了那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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