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厮杀在一起的日伪军都蒙了,怎么还有地雷啊?
时下的道路虽然被称作公路,可这山区的公路又能有多宽,就算是十米宽那也是在爆炸的范围之内啊!
于是很多日伪军这都顾不得自己的对手了,却是掉头就向山体那头跑!
道路狭窄人又太多,挤撞之下难免有人就又被挤到路边去了,于是“轰、轰”又是两声爆炸!
就在这个时候,日军机枪响了。
几名日军机枪手端着机枪从山体那面转出来,往地上一趴,子弹便如同雨点一般向山体这面射了过来。
那子弹是不长眼睛的,这么拥挤的路面之上又到哪里去分清哪个是日军哪个是伪军,于是一时之间,山体这头原本还打作一团的日伪军纷纷倒了下去。
一名日军士兵被人流直接就往山体这端挤了过来,他在被机枪子弹命中的刹那也看到了趴在地上开枪射击的其中一人就是自己一名熟识的老乡。
他那日军士兵瞪大了眼睛就倒了下去,他至死也难以置信,自己怎么本是来这里为天皇效忠建设王道乐土的,乐土未见,怎么自己就会死在自己人的枪下?
人员太密集了,原本在这段路上就趴了几十名日伪军,而这回又被日军又赶过来近百名伪军,就是那头的子弹如雨一时之间却也不能将所有人一起打倒啊!
便有后面卧倒的伪军已是来得及举枪射击,于是有趴在拐角处不管日军伪军不管清红皂白就一顿乱射的日军机枪手也被打死了。
而这头混乱中的日军则已经不知所措了,打伪军是应当的,可是现在要打死自己的偏偏又是和自己一样的大日本皇军,你说让他开枪打谁?
此时这种异常混乱的时候,趴在山体那端的日军却是异常坚决!
因为他们所接到的指挥官的命令就是将山体这头的人员全部射杀,不管日军还是伪军!
日军指挥官一见伪军造反了他就决定快刀斩乱麻了,伪军都被他撵前面去了,那里自然是伪军多。
如果让伪军也同样守住了山体的拐角,自己这头的大部队的死伤只会更大,因此,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下的命令就是对山体这头射击直到全部打死!
饶是他命令下得坚决,被他调到拐角处的五名机枪手还是被伪军打死了四个。
只因距离太近,后面的伪军竟然有把手榴弹甩过来的,一下子就炸趴下了两挺轻机枪。
但日军指挥官如何会让那面的人冲过来也架起机枪来突突这面一马平川的他们,于是机枪手死了那就再上人,终于是十分钟后,枪声平息了。
反水的伪军与冤死的日军活着的终于是一个也没有了,而就在这短短的五十多米路面上,死尸已是叠压在一起,血水将这段公路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红色!
霍小山他们几个在打完冷枪后此时却是已经撤下了山顶的制高点与沈冲他们在一起了。
他们人太少了,如果人多的话,完全可以守在那山顶之上给予日军居高临下的打击,而现在他们总共也就是四十来人实在是和日军拼不起。
“好!狗咬狗一嘴毛!”沈冲郑由俭他们几个在望远镜里看到了这一幕都兴奋地直攥拳头了。
你看霍小山他们这回从长沙出来的人少可是望远镜却是不少的,四十多个人却是带出来**个望远镜。
这望远镜里有从**兵站领的也有他们缴获日军的,直属团的这种战法本身就需要望远镜的时候多而望远镜又不是重机枪,实在是带着很方便啊。
“唉,何苦呢,早知也是一死何必去做那汉奸?自己一死也就罢了,又何苦让那些活着的家人因你而蒙羞?”霍小山看着望远镜中枕籍的伪军士体不由得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