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后面当警戒哨去!”那排长一指其中一名骑兵说道。
被点名的骑兵扫了眼那个排长一眼并没有动地方。
为啥?因为他并不是那个排长的手下,他的排长却是已经被霍小山给打死了。
一个人去后面当警戒哨,那骑黑马的家伙枪法那多准,一枪下来我小命可就没了,你特么怎么不派你们排的人去当警戒哨呢?
“你怎么不听长官的命令?”那个排长无名火起。
可他无名火起也没用,人家并不归他管,人家回答的也绝,就听那个士兵回答道:“哪个长官?连长没在这儿,我们排长尸骨未寒!”
“哎呀艹!你特么地还敢点啥的时候他们就听到前面传来马蹄声了,于是一抬头就见前面百十多米处的土丘后却是跑出一匹黑马来。
那马跑得是真快!
那马上之人长得起眼不起眼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时他手里竟然还攥着一根足有碗口粗三米来长的棒子!
那马跑得那么快,那马还是黑色的,那马上之人是谁还用问吗?!
有的士兵反应慢的刚要跑,却听“扑通”一声就见刚才劝架的那名伪军士兵已是弃了枪直接就从马上跳了下来然后就跪在地上举手投降了!
其余三名伪军士兵如梦方醒,也忙把手中的马步枪扔到地上了,双手一举他们也投降了!
刚才那个杀神回来了,他们实在是服了you了,直接就跪了!
眨眼间那马就已经到了他们身前了,可这时就见那个劝架的见机早最先跪下来的伪军士兵却是用手划了个弧往土丘后一指!
马上之人扫了他们一眼竟然真的没有理他们而是催马就奔那山丘后去了!
马上之人是谁还用问吗,正是霍小山哪。
霍小山见自己把那些伪军士兵赶走了自己也得往回走啊!
可霍小山打老远也听到了这面马嘶人喊成了片了,他就算搞不清哪伙人来增援他们但也能想明白这肯定是双方冲到一起用上马刀了。
他手里也有马刀,可是他却在往回跑路过一个土丘时看到那上面竟然长着水曲柳。
霍小山心中一动一勒缰绳便跳下了马,就用那马刀连砍了十数下砍倒了一棵根部有碗口粗的水曲柳来。
他再砍掉树头,去掉树上的节梢,树尖上面较细却正好攥在手里合适,也就三米左右的样子。
可他刚把水曲柳砍好的功夫就恰恰看到刚才追自己的那伙伪军奔土丘后去了,他一想这回正好拿这些个家伙试试手,看自己新做的这件武器在马战时管不管用,于是这才匆匆上马赶了过来。
他过了土丘便看到了那四名伪军士兵,还以为是伪军的警戒哨呢,当然实际上也是警戒哨。
可是他也没想到自己骑马一冲那四个人竟然投降了,而那个伪军非但手跟他比划还一个劲冲他挤眉弄眼的他又如何能不明白?
于是他懒着搭理那几个家伙却是拎着棒子就冲了过来。
此时土丘后的伪军排长他们以为都在自己身后安了警戒哨了却哪曾防备自己这些人却是被另一个排的伪军给出卖了!
待他们听到马蹄声疾时,霍小山手中的大棒同时就已经到了!
那个伪军排长恰恰就在边上,当时就被霍小山一棒从马上砸了下去!
这个大棒是如此好使与骇人,其余的伪军士兵此时哪有心思抵抗,忙是催马就往大队方向跑,这才出现了二十多个人被霍小山一个人拎着大棒穷追不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