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作为一国大使,他不可能不知道最近海上发生的事情。
哪怕是他没有收到来自他们国家的消息,华夏的报纸已经在战斗结束的第二天中午将华夏海军重创大洋彼岸的军舰。
司徒在华夏待了很久,他很清楚赵志国这边报纸发出来的消息绝不存在虚假宣传的情况。
而且司徒宁愿相信,他们的实际伤亡远比报纸上宣传出来的还要大。
看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司徒很悲伤,但情绪还算是控制得住。
但今天赵志国派人来跟他说这件事情,司徒差点把持不住,这赵志国是故意派人来说一遍,是借着羞辱一国大使来羞辱他们国家吗?
司徒很想发作,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发作,如今的华夏绝不是三年前的华夏了,有些事情不能再靠武力来逼迫华夏就范了。
“你来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司徒直接问,“难道赵志国是故意派你们来羞辱我的吗?”
“司徒先生,我们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们手里呢,现在多了上千名你们国家的俘虏,至今为止,我们两个国家还能够达成沟通的,只有在俘虏问题上了。”
前来跟司徒交谈的人自然不能直接说他们是想来谈判的。
“只要你们善待我们的俘虏,我们一定会按照你们开出的价钱把我们的人都赎回去。”
在交换俘虏这方面,大洋彼岸出手还是比较大方的。
“司徒先生,您在华夏待了这么久,肯定听过华夏的一句老话,叫此一时彼一时。”
司徒在华夏很久,也算是半个华夏通了,他立刻说:“你们要反悔?”
“不是反悔,水涨船高知道什么意思吗?”来人脸上带着笑容,但在司徒眼里这是一种贱笑,“以前我们跟你们打仗,心里没底,所以开了一个友情价,可现在战事发展,你也看到了,对我们越来越有利,我们自然就有了重新定价的权力,价格嘛,自然要涨一涨。”
“你们……你们这是欺人太甚!”
“我们欺人太甚?哈哈哈,我们欺人太甚?司徒大使,你们百余艘战舰开到了华夏门口,跟我们耀武扬威,你说我们欺人太甚?司徒先生,我可没想到您能说出这话来。”
司徒一时间被戗地说不出任何话来。
“司徒先生,我能坐在这儿跟您谈,说明您还是讲道理的人,您若是不讲道理,关于俘虏的事情那么咱也就不用谈了,华夏现在正在搞建设,到处缺壮劳力,当然,华夏同样也缺少各种医药物资,这些俘虏要是得个病有个灾啥的,我们可不负责救治。”
死亡分很多种,他们被俘的人员随时可能会死亡,到时候华夏只要给一个鉴定结果,说死于疾病,大洋彼岸也没办法。
“你们是在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威胁也好,商量也罢,价钱呢,我上级的意思呢,是涨到五倍的价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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