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才练多久啊,就是辛苦能辛苦到哪里去,再者说,这见效快啊,咬咬牙,半年换个大师徽章,后半辈子就有着落了,不比混吃等死强。
如果只是这帮混子,倒也还行,这些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长兴都不大,打个招呼就走是常态,不至于在武馆里闹闹吵吵的玩到现在。
原因么,康王看着一脸讪笑的鼓手和眼睛在天棚上转圈就不是不看人脸的双胞胎,有点牙痒痒。
这厮带着俩姑娘和袁曼曼打他们走了就在这泡着,除了厨房和节堂,这三人对武馆比康王都熟悉。
那些纨绔对元宵节那个什么新卡司乐队,不那么热衷,也觉得没什么劲,但是那个鼓手所在的另外一个乐队,叫什么横炮儿,还挺有名气的,是个老牌乐队,各路音乐节的压轴常客。
但是那个乐队可没有双胞胎,这三人自己组了一个没有主唱的乐队,叫个大钟还是什么玩意儿,就是在一起排练玩儿的,结果这帮混账小子就想往里挤,各个儿毛遂自荐说自己能唱歌。
按照项开诚的话说,现在也就是驴少了,不好找,不然牵头驴过来没准乐队就同意那驴了。
“你叫个什么来着?”
大厅里康王懒洋洋的坐在自己高背大椅上,眯着眼,扶手边依着两只单手戟,一身披挂穿在架子上立在左后,右后边立着他的方天画戟,屁股底下垫的是整张的座狼皮,搞得他和山大王一样。
他这厅复古的是古时的中堂,也就是武家作风,把中堂字画和八仙桌子换成了甲胄和他自己,是有点不伦不类,但是在座的也没什么正经人,先不说认不认得这做派,放在一个屋里看着却是不违和。
计宜民有点无奈,不过他年纪大了,也不那么浮躁:“康师傅,您贵人多忘事”
康王竖起手掌:“休叫咱康师傅,听着咸,可称节帅。”
在座的人一脸懵逼,也不知道节帅是个什么来历,计宜民也愣了一下,康王却一点头:“咱想起来了,你叫大勾儿。”
也不过他机会说话,对着双胞胎问:“女娃娃叫个甚?”
双胞胎对视一眼,文文静静的,坐在前面马尾在左的那个回答:“我叫陈玉珥。”
坐在后边一点的马尾在左边的嗯?也是在左边?也特别乖巧:“我叫陈玉珰。”
康王再次点头:“连组珠海,室靡珰珥之珍,好名字。你们的来意,咱大约知晓。只是鼓乐之事,我门中传承有序,非是祭献之舞,专做传檄号令之用,偶作嬉戏之曲以为自乐,是以此博名取利,万不可能。
若以曲乐媚上,则为大忌,虽不至触犯门规,然则耗费心力,所谋之利所窃之位非其能者,久后必有祸殃。”
计宜民听着迷迷瞪瞪的,眼睛都快画圈了,倒是双胞胎听得认真,这会儿看康王端起茶碗来,应该是姐姐的陈玉珥上课一样举起手:“所以您这里是有完整的古代乐谱吗?能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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