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那次卖军火的事情吗?就应该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那个大佐又一次喊道。
“田中君!”那少将冷哼了一声。那大佐才老实的坐了下来。
“我们对这一次的对手情况了解的不多,但已经不能再等了,寺内阁下已经在不断催促了。华中先遣军已经占领了支那的首都,立下了赫赫的战功。下面就看我们的了。支那政府的中央军的主力正在向两淮聚集,正适合把他们一举击溃!我命令,明早就开始过河,执行二号计划。”
“你有什么事情?”孟享面带诧异的问对面的那个少校。他刚一出门,就被这个军人拦住了。孟享立即启动了基地的辨别系统,在直辖范围内有对指挥官的恶意攻击,基地将提前发现并警示。
孟享对他有一点印象。这个好像叫魏寒潮的人曾经在南京救援时,出了个好主意。
魏寒潮闻言,直直的盯着孟享道:“来救你一命!”他的嗓子似乎受了伤,有些嘶哑。
“救我?谁对我有威胁?”
“日本人!”嘶哑的声音有些坚定的低沉。
“哈哈哈,我知道对面的鬼子想要我的命,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孟享笑道。
魏寒潮师闻言,站在那里直盯着孟享却不言语。
孟享微微摇头道:“我不喜欢这些拐拐扰扰的,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孟享暗想,怎么这个时代的人都有些不正常的样子,每个人都有些风骨似的独立独行。
魏寒潮闻言,哑着嗓子突然道:“我就想问一下师座,是牛的力气大还是人的力气大?”
孟享一时好奇,这是脑筋急转弯?但不得不老实的回答道:“牛天生力气大一些。”
魏寒潮把手一指西方道:“闻听师座曾旅居欧洲,可曾听说过西班牙的斗牛?”说罢,似乎有些黯淡的双眼又直盯着孟享,让孟享感到一阵阵不舒服。
孟享或许没在欧洲待过,但后世的各类网络信息让人不差于身临,随即点头道:“见过!”
魏寒潮眼中一亮,道:“斗牛之术,可有人直抵狂牛之角者?”
孟享被之乎者也绕的有点头晕,心中思量了一下,才猜出他说的什么,小心翼翼地回道:“很少见。”
魏寒潮又踏前半步道:“能直接去顶牛角的人,大多数是天生神力,少之又少,要不然就是些不自量力之徒。”
孟享眉头一皱,想要说什么,却没说。
魏寒潮继续说道:“斗牛的诀窍,不过是避其头角之锋锐,直击其肋背之要害。”
“攻其要害?”孟享琢磨过一点味来。
魏寒潮也不再绕嘴,直言道:“现在日寇势猛,欲打通津浦和胶济两线,济南势在必得。其中尤以津浦线为要,当局陈兵两淮,日寇两线突击,两淮之地将再成决战之地。师座以一新师迎敌,不过自损而滞敌而已,身损而无碍大局。此不过匹夫之勇。若避其锋芒,待当局与日寇决战之时,以奇军之势攻敌软肋,必成大事。”
魏寒潮一番言论说完,也是有些心中惴惴。
本来学师归来后,在南京城内准备投举高端。即使是日军逼来,他也打算趁机出头。但时局变换太快,战场上的受伤让他昏迷,醒来时已经被关在了幕府山下的集中营里。在饱受了折磨后,本来他都已经有了绝世的念头,正逢先锋军救了他,使得他有了复仇的**,这才有了他加入了先锋军的念头。
听闻,先锋军欲以黄河一线抗敌保城,心中一急,便赶来想与先锋军的领头者提点几句。
“黄河天险,不足为屏。若是先锋军损伤过大,怕是当局有变。”魏寒潮不得不最后提点一下,对于先锋军他很有好感,对于待了两年的中央军,却是已经失望了。
竟然又一个劝自己放弃黄河防线的。
“那依你之见呢?”孟享对眼前的这个人又给了兴趣。他竟然分析到了两淮之地的决战。比半城而战求名声的唐药师和只求消耗日军的范种,魏寒潮似乎考虑的更远一些。
“让出铁路,或者弃城而守,都可缓敌之攻!”
“弃城而守?”孟享好奇心起,让开铁路和半城计划差不多,这个弃城而守是什么?
“对,西边放弃济南城,退守章丘一带山地,东边放弃潍县以东部分,退守青州,如此让出津浦和诸城两条南下通道,退缩防守,先锋军可自保有余。待两淮战事激烈之时,突然出击,攻敌之后。断津浦,攻徐州,可大伤倭寇。”魏寒潮布局更广。
“若是,鬼子集中力量先消灭我军呢?”孟享考究他道。
“倭寇必攻两淮中央军!”魏寒潮斩钉绝铁的说道,“他们拖不起!”
(有个小兄弟结婚,需要去帮忙,另外两章一起到晚上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