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papa说……”艾托转头看着病床上的特基拉。
“可以打到他听话。”他用短短一句话概括了琴酒的意思。
爱尔兰一时陷入了沉默,他看着平静自然的可爱男孩,再看了看凄惨至极的特基拉,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特基拉是被琴酒调过来挨打的吗?
艾维克利尔从代号就能看出来是核心代号成员,但是特基拉是基酒。
核心成员暴打基酒这件事,居然还获得了琴酒的首肯,听起来甚至有些魔幻。
组织成员的地位如何,从代号就能看出来。
艾维克利尔,酒精浓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五,是一般人无法获得的核心代号,监护成员是琴酒,组织甚至会安排像波本和爱尔兰这样的成员伪装对方的家人。
总觉得……
这孩子身上有很多秘密,但是秘密多了,却并非好事。
在爱尔兰的印象里,秘密往往伴随着不堪回首的过去。
“……那……需要帮助的话记得跟我说。”爱尔兰有些无奈的一手抱着艾托,一手伸出去推特基拉的床。
波本看起来没有要推进去的意思,爱尔兰也没打算让艾维克利尔推,那就只能他自己推进去了。
总不能一直让这个滚轮病床停在门口吧。
病床上的木乃尹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去多时。
爱尔兰将病床推入客厅,随意找了个角落安置。
“他需要换药吗?还有这些东西……”他看了看特基拉身上的绷带,打着石膏的双手和双腿,以及吊瓶和血袋问。
吊瓶和血袋是消耗品,但是他们没有给对方换的。
“不用换,特基拉叔叔很快就会好的。”艾托摇了摇头。
当吊瓶里的液体和血袋都用完之后,特基拉叔叔就会重新变得活蹦乱跳起来了。
他给对方注射的那管药剂效果很好,好到不会有后遗症。
破损的内脏和骨头都在进行自我修复。
用不了多久,特基拉叔叔就能离开病床了。
“那他今晚就放在客厅吧,等他好了自己选房间……”爱尔兰思付片刻后说道。
特基拉自带单人床入住,其实也挺方便的。
躺在病床上的特基拉明明睁着眼睛,心如死灰的看着顶上的水晶吊灯,内心正在对琴酒,波本,爱尔兰,以及艾维克利尔进行骂骂咧咧的问候。
琴酒那个家伙居然让人把他直接送到了艾维克利尔手上!
是嫌弃他没在酒吧被艾维克利尔当场打死吗?
等他恢复了,找好机会,他马上就跑。
特基拉感受着其他人上楼的动静,一边继续装死,一边内心想到。
……
“那么这边,就是属于我的房间了。”波本随意的打开了一扇房门。
“怎么突然想换房间?”爱尔兰有些疑惑,他站在走廊上,从外面朝波本选择的房间里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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