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缓缓离去的江成与月咏,银时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这不是简单的被遗忘那种事,我的存在从这条街上……完全抹除了!坂田银时至今所做过的事情、活着的证明,完完全全地被那个男人……坂田金时给夺走了!】
……
“你怎么了?”月咏淡淡地瞥向身侧正闭着眼睛紧紧皱着眉头像是在沉思的江成。
“啊,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了。”江成微微仰起脸来,捏着下巴嘴里喃喃地说,“虽然翻遍了记忆也没找到哪里不对,但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刚刚那个看了就让人火大的天然卷,还有金时,总感觉哪里有些违和感。”
“哪里?”
江成接着说:“只是觉得刚刚那个天然卷稍微有点像以前的金时呢。不过话又说回来,金时是何时变成现在这样的?以前的时候感觉要更加不靠谱一些呢。”
“别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这么久以来都没有任何成长。”月咏撇了撇嘴角没好气地吐槽,“就是那个吧那个,成长。那个男人经过了两百万字也成长了也说不定。”
“是吗?”江成依旧一脸的疑惑。
月咏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江成,并接着说:“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别的可能性吗?”
“说的也是呢,”江成摸着后脑勺憨笑了起来,“也就只有这种可能性了呢。而且,不论是什么颜色的光也没有关系了。”
月咏毫不留情地回道:“确实,要把你这种无可救药的白痴染上金色、银色亦或是其他的什么颜色,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呢。”
“喂?什么意思?白痴是什么意思?”江成顿时便不乐意了,愤愤地大声嚷道,“话说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一个白痴而已吗?!”
“在我看来你们都是白痴了,”月咏不屑地轻哼一声,语气随意地回道,“只是你更加无可救药而已了。”
“我真的会生气的哦。”江成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脸上的青筋还在一跳一跳的。
没有理会江成的不爽,月咏心中接着想到:【不会被沾染上任何颜色的看似无色却能包容所有颜色,这就是我所看到的…这个男人。】
“无视?!无视我吗?!我说你啊,最近真的越来失礼了!臭女人!”
“吵死了!”月咏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同时左手中的苦无狠狠地扎在了江成的脑袋上。
至于苦无是从哪里来的这种事情就无需深究了,好歹也算是忍者教出来的。甚至有时候江成都怀疑月咏浑身上下都藏着苦无。
袖口里、怀里、大腿上、后腰、头发里,至少这些地方江成确定是藏着苦无的,至于为什么,那当时江成全都见识……不,是被扎过。
不过也有疑惑的地方,就比如之前那次去泳池里玩,只穿着泳衣的月咏到底是从哪里掏出苦无的?直到今天这件事依旧是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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