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女缓缓转身,在离去之前最后回过头瞥了一眼佐佐木。
“与其坐在那种地方,还不如在地上爬……”
看着手握长刀缓缓离去的信女,佐佐木轻声自语:“呀咧呀咧,还真是个急性子的小姑娘啊,我可从来没有忘记哟,无论是我…还是你,都是出生在地上的,那么回去的地方也一样,是在地上…
然后,简单的道理看来也没搞清楚啊。
废墟上、腐肉上,可是会长出新芽啊。
不过最大的那条鱼…却终究是没能钓上来……”
……
吉原,虽说少了江成,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喧闹。
街上的茶水铺内,戴着斗笠换了装的银时,瞪着死鱼眼抬眼瞥了一眼乌云渐渐聚拢的天空。
一旁的是,低着头表情复杂的神乐,还有倚在一旁的墙壁上抽着烟的月咏以及坐在轮椅上一脸微笑的日轮。
日轮笑道:“提前离职要提前一个月打招呼的这种常识,江成桑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清楚呢,这种时候真是不太好找人接任呢。一声不响就离开什么的…”
银时语气轻松地说:“那种脱离了社会的OTAKU怎么可能知道社会上的常识什么的,不过大概是不用担心了,他的命可是非常硬的,大概扔进宇宙空间里也能活吧。”
“我…有种不安的预感阿鲁…”神乐低着头嘴里喃喃地说,“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的预感,或许,小舅舅说的是对的,无论怎么努力都阻止不了某些东西的失去,小将是…大猩猩也是…”
看着神乐的这幅模样,银时随手将小拇指上的鼻屎抹在了其的头上并揉了揉神乐的头发。
银时道:“或许是吧,这个世界就是有很多再怎么努力也无能为力甚至会让别的重要之物被夺去的事情。人类本就是一种矛盾的生物,不去努力的话会觉得心有不服,但是努力过去却发现失去的越来越多心生悔恨。
究竟怎么做才算正确的,谁也不知道。对与错,没有人能说清的,不参与的话或许能保住一些重要之物,参与的话反而会失去更多。找到属于你自己的答案,他应该也是这么希望的。”
“还会回来吗?小舅舅那个笨蛋还会回来吗阿鲁?”
“或许从来没有离开过也说不定…”说着,银时瞥向了那把眼熟的倚着墙放置的伞,而后缓缓起身,“神乐就暂时拜托你们了。”
“银酱……”
“放心吧,幕府的走狗还进不来这里。”月咏淡淡道。
“啊,那我就放心了。迷茫的小鬼头就还是待在家里吧,我说过的,神乐,带着迷茫上战场是最危险的事情。冲动也可以,但是别忘却身后重要之人。你还有很多必须要守护的东西这种事情,千万别忘记。病殃殃的妈妈什么的…你还来得及。”
“银酱…”神乐呆呆地望着银时的背影,嘴里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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