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九这一番别开生面的自我介绍反将了一军,令工藤优作有些尴尬。毕竟……好像确实是自己的儿子连累了小姑娘,现在变小了不说,他这个做父亲的还扮成这个样子来吓她,确实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不过工藤优作好歹也是一个成年人了,成年人不会尴尬,所以他只是干咳了一下,随后开始解释:“嘛——毕竟你们都卷入了危险的事情,我想看看你和新一的水平。如果心思不够细腻、头脑不够灵活的话,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向大人求助,我这边也会出面,帮你购买出国的机票,回到你父亲那边。”
听听,这一番话下来,他工藤优作这个行为不仅不缺德,还充满的好意,白井九应该要对他感激涕零似的。
这要真的是一个普通高中生,估计就能够让工藤优作忽悠了,原谅了他,但是白井九只是一个傀儡,她壳子里的白酒,可是一个比工藤优作存在得久还比工藤优作懂得多的多的傀儡师。
“多谢你的好意。”白井九首先轻描淡写地感谢了工藤优作的好心——恩,她也确定工藤优作的确是有好心的,“但是,我毕竟不是你的孩子,并且我还是一个拥有独立人格的人,能够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所以,是否要寻求大人的帮助,是否要逃到国外去,这些都有我自己的判断。”
您这个测试属实没有必要,甚至还有点冒犯到了我——这是白井九没有说出来的话中话。
“这是当然。”两个人话语中的第一轮交锋中,工藤优作看出白井九的强势,于是双手举起来做退让状。
他原本也是一个很尊重孩子看法的一个人,对于白井九的想法,不仅没有感觉到自己大人的尊严受到冒犯,甚至还有点欣赏喜欢这样的姑娘——单纯长辈对晚辈之间的。
“你当然能够有自己的判断,我也只是说出的我的意见,是否采纳也是你自己做选择。不过……作为一名父亲,想了解一下与自己儿子一起经历危险的同伴的水平,想必你也是能够理解的吧?”
组织是一个危险的组织,要共同面对这样的敌人,如果有一个猪队友的话,会让自己陷入一个更加危险的状况。这一点白井九明白,对于工藤优作这个说法,白井九也能够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