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时,下官得知家中父母,当年根本不是病逝的,而是被她给虐待至死,她是官家小姐,家中有权有势,父母对她总是尽可能的避让,她却当成父母好欺,动则打骂,我知道此事之后,以此为要胁,给她父兄施压,逼的她接了休书,然后我便向锦儿提亲,她也很高兴的接受了,却顾忌子君和阿文两个孩子的感受,建议先不办酒席,等孩子们再大一些,懂事了,再将事情告诉他们,获得他们的支持,谁知就在上个月,却被告之我与锦儿的婚书不算数,因我有正妻。
后来多番调查,才知道是她的父兄在背后搞的鬼,她还以病了侍疾为由,将子君叫了回去,令我束手束脚的,只能与锦儿暂时分开。”
提起自己的那个妻子,钱县令的双眼里,便难掩厌恶和愤恨的情绪。
“这事我知道了,我自会去求证你话里的真假,至于你的猜测,我也会去查证,如果真是令夫人干的,自会让她接受应有的惩罚。”唐心甜意外的挑了挑眉,虽然嘴上说要去求证,其实心里已经相信钱县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