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妳呢那拉氏,仗着妳爹是王爷,妳就想吆三喝四?”钮家三伯年轻时候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听见侄媳妇竟敢用这样的口吻和他说话,顿时就火冒三丈,看在人多的份儿上,他才没有冲过去。
“我还没死呢!”钮家三伯拄着拐棍儿狠命地在上戳了两下,一点儿也不客气地说道。
“三哥,您消消气儿,大侄子刚没,大过年的,不吉利!”另一个老者也一样,就是瞅着能比眼刚刚说话的那位稍稍顺眼些。
不说别的,就看他们一个个的地位吧!虽是长者不假,但是让他们自己看看,偌大的一个宅院,连为他们准备的一把椅子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哪儿来的荣誉感,以为自己是八杆子打不着的长辈,就可以随意的在别人家耀武扬威。
“钮安啊!他们年龄大了!”那拉氏端起一碗茶,头也没抬就对钮安说道。
钮安找了半天也没能搬来一把椅子来,说到底也不是他们家真的没有,咋说呢?就是有意的呗!
“三伯、四伯,怎么说呢?你们也看到了!这是看在你们看年岁大了,大老远的来给我们家老爷吊唁,也不容易,要实在待不下去呢!我们下人房里的炕热乎,你们可以去那儿先坐会儿,一会儿等保兴埋了,再叫你们出来用饭,怎么样?”那拉氏还是没抬头。就那么一口接一口地吹着凉茶,正眼儿也没看他们一下。
“那拉氏妳给我等着,等着……”钮家三伯差点儿就把痰吐出来了。
他们是一百个不情愿去什么下人房里等着,可话还没再说完一句,就被几个下人连推带抬地生生硬给送到了下人房。
那几个下人还不忘给他们放下个痰盂儿再走!
“老四,你们老哥几个说说,这叫什么东西,狗仗人势吗这不是?”“行了行了三哥!消消气!消消气吧!”钮家四伯哄他。
他们也不想想,他们这位侄媳妇可是刚刚给他们家又添了孙女的人,这个场合为什么要出现在这儿?
“心儿,妳坐到我这儿来!”那拉氏是昨天刚刚生产,按说她现本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的,一听下人说他那几个平日里连面儿都不朝的长辈们来了,一想自己若不出面,就没有谁能治的了他们。
没想到自己还没进屋就看到纳澜馨戏耍那几个不长眼的下人那一幕,一想这丫头颇有自己少年时的影子,这才把她叫到近前来。
“哎!五娘!”纳澜馨一见她就像似是老相识一样,话音还没落就跑到了那拉氏近前。
“宾客都来的差不多了!心儿,怎么做,都听妳的!”有了五娘的话语,纳澜馨就放心了。
电视上这种场合她见的多了,她相信自己能行的。
“起轿!”没想到刚一出口就出了错。众人刚要发笑,想说你们家这是没人了吗?叫一个稚气未脱的黄毛丫头来主持葬礼。就算是玩笑,也没有这样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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