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鸡窝似的头发,对夫妻二人道:“算了算了,都是误会,你们夫妻俩有什么事儿自己回家去解决,玛丽姐我可是事先给你说清楚了,我跟你老公那绝对是清清白白绝对没有不正当关系。”
她怕玛丽不信,提高了声音:“街坊邻居也都做个见证,我孙长歌虽然平常四六不着边,但做事一向敢作敢当,我打麻将愿赌服输,谈恋爱光明正大,我说没有那就是没有,有了我肯定承认——”
“行了别瞎逼逼了,我没说不信你。”玛丽显然也有些沮丧,头也低了下来。
长歌想了想,说:“都是邻居,把话说开就好了,昨天晚上我也输了不少钱,今天累着了,理发屋我也不开门了,这么着吧,玛丽姐你下次来我这儿剪头发我不给你收费了,咱俩这事儿就算扯平了,谁也别跟谁计较了,成吧?”
李博文忙问:“那我呢?”
长歌简直目瞪口呆不知道此人究竟脑回路为何,翻了个白眼:“你他妈偷老娘金戒指的事儿板上钉钉呢,没给你扭送派出所就是好的了,想在老娘身上占便宜,门儿都没有!我告诉你,从来只有我占别人便宜,没有别人占我便宜的!”
这回玛丽彻底落了下风,换了个息事宁人的态度,拉了拉李博文的袖子,说:“行了行了回去吧,我还得出去摆摊儿呢,别在这儿跟人为了仨瓜俩枣的丢人现眼了。”
长歌站在门边,对这夫妻两个的背影挥了挥手:“慢走不送啊,常来光顾生意。”
直到玛丽那微微有些佝偻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处,她才换上了另一副面孔,对围观群众翻了个白眼:“散了吧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去倒你们的马桶吧!”说完啪地一声关上了理发屋的门,回屋睡觉去了。
只不过长歌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小孙美发屋的条件实在太恶劣,到处弥漫着一股刺鼻额的劣质香精味道,本来就是一层楼,为了多一点空间硬生生地又隔出来了一层,下边是做头发的地方,上边是她和杀马特的休息之地,长歌是老板,所以单独辟出来一个小屋,杂七杂八地堆了好多杂物,一张小床一躺上去就咯吱咯吱响,杀马特表弟待遇更低,连单独的小屋都没有,就在二层每天打地铺睡。
长歌在咯吱咯吱的小床是迷迷糊糊地躺了快两个小时,终于敌不过腹中的饥饿准备出门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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