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什么叫无法帮到宁氏?!”宁父听到席辞明这句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便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质问道。
“爸,我确实没办法帮到宁氏,毕竟这次知翼得罪的是雷曼公司,他们公司是行业大龙头,我们席家都不敢得罪,知翼最好还是求得雷曼公司的谅解才好,如果继续这样僵持下去,那宁氏以后也别想再和雷曼合作了,这点想必岳父也明白。
所以我的意见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是知翼能化解跟雷曼公司的误会,事情就简单多了,解决的方法关键在于知翼,岳父还是回去劝劝知翼吧,一味地不肯认输,有时候并不是有骨气的表现,反而是钻了牛角尖,把自己逼入死胡同了。”席辞明慢条斯理地说道。
宁父听了却气得胸口不停地起伏,显然气狠了,他难道不知道问题关键在于儿子跟雷曼的和解吗?但儿子就是死也不肯低头,他又不能逼他去跪求雷曼的原谅,所以只有找姻亲帮忙了。
到底还要求人,即使再气氛,宁父还是压抑住了怒火,再次对席辞明道:
“我也知道关键在于知翼能不能获得雷曼公司的谅解,但他去了好几次想解决这个问题,雷曼公司都不肯通融,知翼又是年轻气盛,就不肯再去道歉了。
你是他的姐夫,时初和知翼一向感情很好,难道就不能看在时初的份上,帮帮忙吗?”
宁父和宁母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可惜,这也让宁时初打过预防针了,席辞明毫无触动,照旧拒绝了。
宁父和宁母本来就满肚子气,这会儿又不能说服席辞明出手帮忙,便只觉得席辞明冷酷无情,对姻亲都这么绝情,便忍不住了,气急败坏地骂他利益至上、落井下石、刻薄寡恩、绝情冷漠……
见席辞明无动于衷,又开始骂起了宁时初这个女儿,说她嫁出去就不管娘家了,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早知道还不如一出生就掐死她。
宁父骂得极其难听,而宁母则在一旁抹着眼泪哭,时不时还用谴责和失望的眼神看一下席辞明,仿佛他拒绝帮忙宁氏,是多罪大恶极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