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少女羞红了脸,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谢渊低喘着亲了亲她嫣红的耳垂,“嗯?”
安宁颤着嗓音问:“我、我们这样,真的不会有孩子吗?”
一次两次被误解怀孕,安宁再心大,也忍不住稍稍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虽然她挺随遇而安的,但以谢渊的情况,她如果揣娃了,似乎还挺麻烦的。
谢渊身体顿住,大掌抱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紧紧贴着自己,一字一句道:“我们不需要孩子。”
安宁咬唇,“那如果意外有呢?”
谢渊:“没有意外。”
安宁:“……”好吧。
她心里完全淡定……额,淡定不了。
旖旎暧昧中,她的小脑袋很快就成浆糊,只能紧紧地攀着他。
最后安宁再次嘤嘤呜呜地从肾虚的自我怀疑中昏睡过去。
坏人,每次都骗她快了。
可每次时间总能无限延续,好像只要不天亮,就都是“快了”的范围内。
更让安宁气呼呼的是,她恍惚间总觉得她被那两个字骗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像是上辈子……
只是安宁再想回忆,脑海中又是一片空白。
不过,她知道某个男人就是个臭哥哥,大猪蹄子,还是变态辣的。
……
隔天,太阳高悬天空,安宁才悠悠醒来。
她揉了揉眼睛,困意浓浓,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肾虚了。
【……你要不要拿个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眉眼含春,唇红齿白,俏脸嫣红如胭脂,怎么看都像是吸足了精气的小狐狸精。
安宁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超开心地说:“原来我在系统你那里居然是狐狸精啊?”
她这么有逼格的吗?
要知道狐狸精妖娆美丽还非常聪明的。
【有没有可能,你长着白狐的外表,藏狐的脑子?】
安宁:“……你滚!”
它才长着藏狐的脑子,它全家都是藏狐。
一大早的,两个菜鸡差点就打了起来。
最后,还是安宁打不动了。
她身体软得跟没骨头似的。
就算是狐狸精吸精气,也是需要体力的。
不过,除了身子酸软,安宁依然没有感觉到哪儿不适。
她也不知道谢渊做了什么,为何能违背天道规则,让他们就算日日亲密,她也不会受到他的鬼气半点影响。
反而,安宁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真的越来越健康了,小脸越发水嫩,皮肤像是经过洗髓伐筋一样,白皙滑嫩得如刚剥壳的熟鸡蛋,也不再像从前那么怕冷了。
安宁越想越有点心惊胆战的。
“系统,我是人吧?”
她不会真的是个吸精气的狐狸精吧?
【不是,你是个傻子。】
安宁:“……”信不信她投诉它?
“哥哥到底做了什么?”
安宁捧着小脸,坐在床上动着她那小脑瓜子思考。
她忽然又想起之前他们几次谈起的生娃问题。
也不是她不喜欢孩子,而是她没法想象自己跟谢渊孕育孩子的情景,总感觉有点奇怪?
似乎她和他不应该是能生孩子的那种关系。
【……】
明显这傻子嘴里虽然说着大反派是她的男朋友,知道他们是未婚夫妻,但其实心里真正的想法还是把对方当成自己的金大腿老板,而不是爱人。
系统突然好特么同情大反派哦。
那么牛逼轰轰的大人物看上谁不好,非要看上一个连感情问题都搞不懂的小傻子,这不是自找虐吗?
系统只能再次感叹大反派的口味真是非一般。
那些个深奥的问题实在是过于为难安宁了,想不通,她又干脆地抛之脑后了。
日子过得好就成,又不是每个问题都有答案的,干嘛为难自己?
房门吖吱一声被打开,少女的瞳眸瞬间明亮起来,软软的嗓音轻盈愉快,满满的都是依赖,“哥哥。”
谢渊对上小姑娘璀璨明媚的笑意,薄唇亦轻轻上扬,冰雪消融,“醒了?”
“嗯哪。”
安宁乖巧地点头。
谢渊走过去把小未婚妻抱坐到他腿上,拿过衣服亲自给她穿上。
安宁已经完全习惯他对自己的各种照顾了,软声问他,“哥哥,你今天忙不忙?”
谢渊边给她系着衣带边问,“怎么了?”
“昨天不是跟哥哥说了做防寒的衣物吗?我想着先写个方案,然后再办宴会,把晋城有头有脸的女子先请来家里做客,跟她们一起商讨,免得到时候乱糟糟的,好心却办了坏事。”
那不就纯粹瞎折腾吗?
咸鱼可不是拖后腿搞破坏的猪队友,反而,是她的工作,她都会去做得妥妥当当的,不然还怎么咸鱼啊?
谢渊道:“宴会让红袖帮你一起筹办,计划书待会儿吃完饭再写,我帮你把关。”
有大反派哥哥的支持,安宁瞬间信心十足,纤细的腰肢都挺直了,脆生生地应道:“好的,没问题,都听哥哥的。”
谢渊垂眸,看着怀里明丽朝气的小姑娘,眼底浮起稀碎的柔光,情不自禁地低头,不带一丝**,而是溢满怜惜珍爱地吻了吻她的唇瓣。
少女很乖,任他亲着。
谢渊喉结上下滑动,望着她清澈眼眸中自己的倒影,偏执入魔。
但他愿意为她放下屠刀,披上佛的皮囊。
聪明如谢渊真的不知道安宁不懂情爱吗?
只要她乖巧地留在他身边,只看他,只依赖他,其他的,有什么好去纠结的。
何况,谢渊的骄傲也不允许他为了执着一个情爱的答案而变得歇斯底里,做尽愚蠢之事,甚至去伤害她。
那样,谢渊情愿带着她一起毁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