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无语地看着突然对涂指甲感兴趣了的男人,说:“我在手术台上要给病人做手术,在讲台上要给学生做板书,这两种工作都要用上干净灵巧的手,涂了指甲油我还怎么工作?”
“对哦。”展知洲这才想起来,怪不得安楠只涂脚指甲,他还以为她是低调,怕被人说闲话呢,毕竟涂在脚上穿鞋就没人看得见,涂在手上却谁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十分可惜地看了一眼安楠的双手,又兴致盎然地抚上了她细嫩漂亮的脚,神情荡漾,跟个痴汉一样。
“我总算是知道男人为什么都喜爱女人的三寸金莲了,看了你的脚,我才能体会到何为‘玉笋纤纤嫩’,何为‘如团新絮,触肤欲融’……古人诚不欺我也。”展知洲痴迷地触摸着安楠的双足,喃喃说道。
安楠万万没想到展知洲一个人模狗样的青年才俊,居然私底下有恋足癖的倾向,她是不是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阿弥陀佛,如果真是她触发了他的恋足情节,那真是她的错过了……
安楠没良心地假假愧疚了一番,一脚踹开展知洲的手,说:“堂堂少将,请不要像个变态一样捧着我的脚乱摸,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让你摸出来了。”
展知洲被踹开了也不生气,反而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比往常温和的微笑绚烂了许多,含情脉脉地说:“阿楠的双足如此美丽,让我爱不释手呢。”
他说着话,一只手却仍不老实顺着她的小腿慢慢往上爬,眼里压抑着暗沉的欲、望之火,目不转睛地盯着安楠。
然后不等安楠再次踹开他这个登徒子,就猛然一用力把安楠整个人抱了起来,往床上一扔,接着他俯身压下去,声音沙哑地说:“阿楠不但双足漂亮,身上更胜一筹,我还想再好好品尝一番呢。”
安楠却没他那么好兴致,尖叫一声,说:“我的指甲油还没干!要沾到床上了!”
“别管指甲油!”展知洲娴熟地封住了她的嘴巴。
安楠奋力挣扎着,双脚不停地扑腾,脚趾甲上还没干的指甲油果然沾到了床单上,划出一道道艳红的痕迹,像血,又像花。
展知洲色令智昏,不管不顾又把她压在床上胡作非为了许久,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安楠看着一片狼藉的床,恨恨地一脚把喘着粗气的展知洲踹到地上,说:“我的床单都被指甲油毁了,都怪你!”
亲爱的,这种时候我们不应该亲亲热热地抱在一起享受余韵吗?怎么你却关注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难道是我还不够卖力?被踹到床底下的展知洲光着身子趴在地上,深思。
但他是个知情识趣的男人,重新爬上了床,温柔地对安楠说道:“是,都是我的错,我的床分你一半好不好?”
安楠对他翻了个白眼:“谁要你的床?我只要我的床单!”
“好好,我陪你床单!”展知洲连忙安抚道。
后来他果然赔了许多漂亮昂贵的床单被子给安楠。
两人开荤之后,展知洲就更加频繁地到军医大学找安楠了,亲密举止也不再做任何掩饰,://./15_154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