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皎顺势拉住他的手，无声恳求的目光自下而上看着他，这个角度本就精致美丽的容貌实在惹人怜爱极了。

简直看一眼就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师尊缓缓说道：“无情道本就是摒弃其他，专注大道的修行，古往今来，记载有许多消灭心魔的方法。”

虞娇皎小小的倒吸了一口气：“师尊，为了大道抹杀自己的一部分真的值得吗？做无悲无喜的谪仙，体会不到凡俗的喜怒哀乐，过得会开心吗？”

师尊揉揉她的脑袋：“本尊以前是无所谓的，但现在有些不一样了。”

“所以，本尊打算用其中最激进的方法来解决心魔的问题。”

温锦缘道：“师尊打算破除无情道，转修其他——那还需要你的帮助。”

虞娇皎一怔。

放弃无情道，就意味着能接受心魔了。

她毫不犹豫道：“无论帮什么我都愿意！”

师尊缓缓点头：“你要记住自己说的话。”

准备妥当，师尊带虞娇皎闭关前，特意召集三个男弟子道：“本尊知晓你们对虞娇皎的心意，本尊也一样。”

其他人呼吸一窒，低头不语。

师尊直接挑明了！

以师尊的实力，要抢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他们……

师尊道：“我们皆是一个宗门的，你们都是本尊的弟子，她是属于我们的。”

“来日方长。”

这话让人摸不着头脑，只能感觉到师尊似乎并没有排斥他们追求师妹的意思。

师尊离开后，两个师弟都围着温锦缘，询问：“师尊到底是什么意思？”

温锦缘道：“慢慢来，不管虞娇皎怎么选择，她总归是属于我们的。”

宴非月眨眨眼：“这还用说吗？”

温锦缘看着师尊带虞娇皎离开闭关的方向。

他去帮忙收集材料，布设了闭关之处，隐隐有些猜测，感觉师尊大概是觉得对不起他们。

因为无情道的破除，应当是与有情相关，而不管方法是什么，师妹大概率都会接受。

闭关的洞府内。

此处幽静，夜明珠镶嵌，盈盈如水波的光亮迷幻朦胧，一张玉床和一个温泉格外显眼。

虞娇皎疑惑发问：“师尊，我到底该怎么帮你？”

师尊负手而立，站在散发着热气的温泉旁：“破除无情道……你需让本尊感觉到情。”

“情……师尊心中没有吗？”

“朦朦胧胧，不知如何言说，只好付诸行动。”

虞娇皎咽了下口水，看向那张玉床：“该不会……”

“你可愿？”

虞娇皎知道自己要是转身离开，师尊大概是不会阻拦的。

但她没什么不愿的，这本就是理所应当、水到渠成的事情。

她一步步上前，从身后抱住师尊的腰，脸贴着挺拔的脊背，嗅到师尊身上清冷冰寒的冷香，轻声道：“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