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郁轩位子偏僻,鲜有人去,皇帝又派了重兵把守,旁人只当皇帝是从哪里又找了个不和身份的妃子回宫。
平日里也只看赵公公常去,皇帝去的次数倒是很少,时间一长,很多妃子也都不在意了,总之不是什么能威胁她们的人物。
就连李贵人,也没在意这个莫名其妙突然出现的‘妃子’。
她正忙着为木婉唐的‘死’高兴呢。
自从木婉唐没死的消息传出来,李贵人就慌了,她急急忙忙的找人封锁消息,绝不容许这事传到谢鹤溪耳中。
可她还行动,皇帝就雷厉风行的把人给砍了。
李贵人特意让身边的公公去确认了一下,死的的的确确就是木婉唐。
儿子唯一的拖油瓶终于掉了,李贵人恨不得每天烧三柱高香,感谢老天爷帮她收了木婉唐这个妖女。
可是她刚高兴没几天,就被突如其来的一个打击给弄蒙了。
…
这日,皇帝正在御书房,下头站着几个朝中众臣,谢清允也坐在前头。
殿中安静的落针可闻,局面甚是微妙。
这时,李贵人哭啼啼的声音隔着大殿传了进来。
赵公公一脸为难走进殿中。
“陛下……李贵人,想求见陛下。”
“告诉她朕在议政!有什么事等之后再说!”皇帝这时也正焦头烂额,哪里有时间管李贵人,不耐烦道:“找人把她赶回去!”
李贵人的哭声渐渐消散。
殿中有一个大人说话了:“陛下,越郡王此次决策失误,折损了随行的五千将士,好在沈元帅力挽狂澜,海宁关才不至于沦陷,可即便如此,臣听闻大军现在仍心情低荡,臣恐若再不安定军心,下一战即便沈元帅神勇,也未必能胜战。”
皇帝长吁了一口气,“那按你说,要如何稳定军心?”
“首先,越郡王身为头领,决策失误,按照军令,当行军棍八十,且要陛下将其押送回京,再施严惩!”
“不可!”另一位官员站出,说道:“陛下,我军大损五千将士,军心本就动荡,若再在这时处置将领,恐怕会起反效果,倒不如让越郡王继续领兵,将功赎罪——”
“李大人此言真有意思!李大人是说,那五千将士的命就这么白白的送了吗!”主张严惩的大臣气的脸红脖子粗。
他噗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陛下,虽说为国殉职乃是众将士的荣幸,可是将士们难道就活该为了越郡王的不当决策,而白白丧命吗?!臣听闻,那五千将士被堵在山谷之中,进退不得,最后是活生生被顽石砸死的啊!有许多,连尸身都拼不起来了!”
这位大人抹了把眼泪,“臣不敢隐瞒陛下,臣的表侄……也在随行队伍之中,他才十八岁啊陛下!”
“越郡王初次领军,就随心所欲,不听沈元帅的命令,擅自进山,实乃违抗将令!皇上,军棍八十,都不足以安抚那五千将士的亡魂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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