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就你那点脑子,别老想这些事。事情还没到那一步,更何况他否则只有死路一条,这件事做的对不对是如今看不出来了,等再过几十年你看他过得好不好再说吧。”二爷往我嘴里塞了块饼:“忧虑太多不是你的性子,在京城里呆的忍不住都染上这种想法了?”
“我也觉得这事儿操蛋的很!”
“话说……你说的那成婚的事儿,我仔细想了想,若是婚礼听你的,那要是进了房里就要听我的。若是婚礼你按着我说的老老实实办一场,房里你说啥我就做啥。”二爷凑过来商量道。
“如果婚礼听你的,洞房花烛夜我把你绑在木马上也可以?”我斜眼。
二爷脸都绿了:“你能不能对我好点。再说了,在那事上,我最近可有猛学,你怎么样也斗不过我啊。”
“搞笑——老娘都是有实战经验的,就你那童子鸡,年轻时候都葬送在军营那搞基的地方,血气方刚的时候又要装傻子,老娘怎么可能由着你。”我撇嘴笑起来。
“等等你说的实战经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你以前还跟别的男人——卧槽不会吧!”
“老娘做了这么多年蛤蟆精,活了千儿八百年的,连个男人都没找过这不是扯淡么?再说了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我从到这幅身子来可不都是围着你转的,上哪儿还勾搭别人去!就你这样上次接吻都半生不熟的,有什么用啊。”我挑挑眉毛。
二爷撇嘴:“那我也有点不爽。”
我反倒笑着挂在他身上,贴在他耳边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木鱼脑袋,我是个会玩花样的怎么就不好了,保准比又哭又喊的女娃子好多了。”
二爷脸都红了:“你这人!怎么在外面说这些荤话!”
艹平时调戏我的是谁来着——
“那婚礼听我的好了,房里听你的。可要照我说的来演。”
二爷一脸兴奋:“行——老子不怕丢脸。早就跟你说做人不能太强悍,你说说屋里的事还是该听我的。”
二爷估摸着脑内已经小剧场了,我这头抱着他心里也在奸笑:屋里听你的?你先打得过我再说——老娘会玩的花样多得很,保准让你尝个够啊二爷。
*
“这是什么?”我打着哈欠走进三娘屋子里,看着榻上摆的两件衣服。
三娘脸色跟便秘似的:“这是你订的喜服啊……怎么,怎么……”
我看着榻上小号的铠甲和大号的戏服,坏笑起来:“倒真是做出来了,快快叫二爷来试试。”
“二爷一大早上朝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阿辞啊,这是不是太过了,二爷真同意了?”三娘挽着我胳膊问道。
“他要是没同意我干嘛找人做啊,瞧你这话说的。”我往那儿一坐,三娘直咂嘴:“这事儿我也只敢想想,也就二爷那疯癫性子陪你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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