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老娘扒你衣服了!”我继续喊道,二爷还是嘴里嘟囔着什么睡着。
我听着窗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顺手拿了个枕头就砸在关着的窗户上:“和你们的酒去!再一个个偷听,老娘让你们明天早上就做独蛋男人!”
等那帮偷听的孩子们跑了,我闷头去扯二爷的衣服,这外袍上衣倒是好脱的很,我随手一撕就卡擦开了,可是裤绳我怎么都解不开了。
“你他妈尿完了系这么个节也不嫌累得慌!”我恼怒的拍了一巴掌,二爷夹紧双腿闷哼一声,看起来要醒了,我却不管他,为了解开这条裤子连牙都用上了,估摸着是真的喝大了,我都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用牙扯开裤绳的动作多么猥琐。
二爷哼唧了两声,我才扯掉了裤子,对着只剩一条短裤的二爷满是无语:“二爷……咱这是结婚,不是本命年,你有必要连裤衩子都穿红的么。”
“蛤……蟆……”二爷咕哝着,我伸手去掐他胸前茱萸:“再不醒来老娘把这一床的桂圆都给你塞进菊花里去。”
……我倒是真想这么做,可二爷还在迷糊,我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平时没有的黏腻劲儿都爆发出来了,趴到他身上来,一边吻着他一边特猥琐的动手去捏他弹性极好的臀。
二爷让我舌尖挑逗的总算是稀里糊涂的睁开眼,看着我贴近的脸,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状况,就来亲我的脸颊,等到打算动手捏捏我的脸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了。
“蛤蟆,你这是干嘛。”他声音含糊的问道。
我却不回答,故意用膝盖轻轻顶着他□。
“你看我多有先见之明,当年就知道这东西是给自己用的,还做了个手术,你说是不是?”我嬉笑道。
二爷总算是明白了状况,脸上表情都慌了,估摸着他也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奇葩的事儿,连忙喊:“蛤蟆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了,我这不都是听你的了?婚礼是按你的意思,就连你把我的妆弄成那个样子我都没管了。”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甜酒的味道。
“不是……这……”
“你不说有花样么?展示啊——有本事你来勾引我啊。”我笑着往后一倒:“你要是勾引不了我,就别管我玩手段。”
二爷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想跟你正常点过个新婚夜,你能不能别折磨我了。”
“瞧你这话说的,你只是没有深度领略抖M的世界——”
我眼睁睁见着二爷用力崩断了那绳子,然后开始把满床的桂圆花生都扫到地上去,等整个床褥都拾掇的干净了,对我伸出了手:“别闹腾了,过来过来。”
“少用那种对娇柔小可人的语气跟我说话。”我笑着跳过去,狠狠拍了他屁股一把:“有本事就来看看谁能打得过谁!”
二爷嘴角带着笑意抬起头吻我,那双一直守礼的大手顺着我的后背往前攀爬,解开我衣扣。我感觉心里头有团火在烧,心房里灌满的酒精仿佛被一点点小火苗点燃,猛烈的带着炙热温度燃烧。我感觉自己的臂膀露在空气中,系着肚兜红绳的后背暴露在红烛的火光中,二爷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我肩膀上后背上那些早已不明显的的细小伤疤。
他仿佛早就知道这些伤疤在什么地方,也早就想这样碰碰那早已愈合的伤口。
“你脸上的伤,你身上的病,都是我的对不住。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的欺负我一辈子的,这都是我欠你的,我绝对不会抱怨的。”二爷呢喃道。
我笑起来:“你这是自己贬身价,等到要是有一天我生了个娃崽,岂不是你就成了要打地铺的那个。”
“这可不行,床位还是要占的。”
他端详了我一会儿,我穿着肚兜笑嘻嘻的坐在床上,却看着二爷忽然掀开帘子跑出去,等回来的时候鼻子里塞着两个纸团:“这样就好了……我生怕我鼻血流到死——”
“滚开!老娘可不想明天早上再见到你的时候,鼻孔比平日大了一圈!从此以后你用大拇指挖鼻孔都毫无阻碍了!”
“没事儿没事儿……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