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有身份的,就越是这样——随身携带的,够用就行了,丢了也不会很心疼。
这就像在地球的中国京城,那些只求一搏的北漂,可能把全部家当穿戴在身上——或者钱夹里还有所有的透支卡。
但是真正的土豪出来应酬或办事,不会把几十个房产证装在身上,太没必要了,钱够用就行了,带得多了,反而是招贼。
“灵器?”两个贼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所谓灵器,是灵仙才能驱动的法器,有那些比较向下兼容的灵器,游仙也能用,不过想要驱动这些灵器,游仙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高阶游仙驱动这些灵器,可能只是损失些精血,但是中阶游仙想驱动,那就要以生命值——确切地说,是要以寿元为代价。
低阶游仙想要驱动的话,大约灵器尚未完全驱动,该游仙的寿元就已透支干净。
驱动灵器的代价,实在太大了,低阶游仙将灵器藏在家族中,也是很正常的,处置不当害人害己——那是小孩持金于闹市。
“傻了吧,馋了吧?”陈太忠继续哈哈大笑,“我的灵器,你们永远不要指望了……你们还是专心等着周家的报复吧。”
“我去尼玛的,”虬髯汉子走上前,对着他的头部就是狠狠的一脚,那力道足以让任何三、级游仙当场昏迷。
但是陈太忠还就偏偏扛住了,他晃一晃脑袋,怔怔地发话,“小子,你等着我周家的追魂血杀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瞳孔开始放大,五六秒钟之后,他晕了过去。
“大哥,追魂血杀,这是啥玩意儿?”虬髯大汉一侧头,呆呆地发问。
“血引之类的追杀吧,”做大哥的也不是很拿得准,犹豫着回答。
血引之术,算是仇杀报复里的一个大类,就是将死之人,将自己的精血寄身于凶手,为缉凶者指明方向。
“切,他有没有这本事,还是两说呢,”虬髯大汉不屑地哼一声,血引这玩意儿,不是谁都能玩得起的。
“所以说,活得简单,也是一种福气啊,”大哥苦笑一声摇摇头,为自己兄弟的简单智商而苦恼——血引是不常见,但是周家的人,未必就不会这个。
“怎么不见二姐?”虬髯汉子不再纠结于此。
“联系一下,”大哥点点头,“咱兄弟共进退的。”
但是没过多久,这俩就意识到,兄弟们不能共进退了——做为弓手的老二,挂了!
“我艹,这谁干的?”看到弓手蜷着身子倒在树林里,喉管被割开,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嘴巴还微张着,似乎想再吸一口气的样子,身为大哥的某人不淡定了。
“肯定是这货,”虬髯大汉狠狠地踢一脚身边的陈太忠,并不因为此人昏迷而脚下留情,“老大,这附近还能有谁?”
“轻一点,这个人,咱们还有用,”老大不耐烦地哼一声。
“可是二姐没了啊,”虬髯大汉高声叫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自家的老大。
“先找个隐秘的地方再说,”大哥阴着脸回答,“这片不算安全……老二总要入土吧?”
虬髯汉子轻叹一声,俯下身子扛起了弓手的尸体,老大则是拖着陈太忠的一只脚,两人一前一后,窸窸窣窣地钻进了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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