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不承认,别人就不敢硬指认,”姜自珍低声回答,“否则就要考虑南宫家的怒火。”
陈太忠笑了,“也就是说,杀了他的话,也没什么后患?”
“不去找他本支的麻烦,杀也就杀了,”姜景延狠狠地发话。
“没错,”姜自勤跟着点头,他可是一向号称谨慎的,“我们向南宫家咨询身份,也是防着他找后帐,他敢不认,我们就敢找人杀他。”
“我没觉得你们敢找人杀他啊,”陈太忠听到这里,禁不住冷笑一声,“只看见你们着急选家主了……这么多人,还没有一个小女娃娃有胆子。”
一句话,说得所有大老爷们儿都脸红了,只有那主母轻叹一声回答,“请不起。”
陈太忠沉默半晌,才摇摇头,“一个伯爵家族,会出现这种丧心病狂的家伙?我还是不太相信。”
“其实各家族的高层,谁不知道是南宫家的?只不过大家都不敢说,打落牙齿和血吞罢了,”姜景延冷哼一声,“连家族中人,都不敢随便告知……”
“我来说吧,”姜自勤见他说不到点儿,于是主动发话,“南宫锦标是郁州南宫的难得天才,一百二十岁就晋级高阶灵仙,才高气傲惹人数,后来命运多舛,一百八十岁才登顶……”
可想而知,这么一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家伙,用了六十年,才从七级灵仙升到九级,心中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了。
按说吃了六十年亏,该长一长记性了,可是他成了南宫郁州支的老祖之后,急于夺回失去的时间,向世人证明——我依旧是那个天才的南宫锦标。
结果就悲剧了,结果他越着急,就越晋阶不成,于是他就各处搜刮天才地宝,待到两百三四十岁的时候,整个郁州支的家底儿,被老祖败了个差不多。
不得已,郁州支把状告到了主支,说我们老祖魔障了。
主支亲自过问,南宫锦标才消停了,不成想二十年之后,他又冒出头来,四处勒索其他小家族——这种心理大家都明白:活不了多久了,还是帮郁州支充实一下底子吧。
开始他是肆虐郁州,近才把主意打到相邻的积州来。
这人说疯狂,还没彻底疯了,他不找那些家有高阶灵仙的家族,就是找些小家族,张嘴的尺度也刚好——能让你伤筋动骨,但不会让你倾家荡产。
虽然他是带了面具,但是行事风格跟在郁州一样,先找上门来,说我着急冲天仙,手头差点灵石,跟你家暂借一点钱,去买延寿丹。
买延寿丹冲天仙……哪有这样冲的?大家一听就明白,这就是个疯狂了的九级灵仙。
反正他的敲诈通常得逞,也有没得逞的时候。
这次他找上姜家来,姜家说我们跟你不熟,你留个名字……打个条。
哎呀,我肯跟你借灵石,是看得起你,居然敢问我名字?戴了面具的南宫大怒:且叫你家老祖出来,接得下我一掌,我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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