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是独份的。总不能让你白当保安。”阿金笑笑。
“谢谢!”安可儿感激地道。
“你应得的。”阿金很关心她,但是有的事实在无法开口去问。
安可儿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到交接点了。“我先去上班了!”她冲阿金微笑,然后绕过他去了店厅。
……
看着子墨旁边的空位,城拿着刀叉的双手不禁紧了紧,他宝蓝色的眼睛里掠过一抹难过的神情。
再美味的食物送进嘴里,都索然无味。早上和安可儿通话的内容像刺一般扎在他的耳朵里,有些事情使他和她之间产生了误解,和他相处的这些天,他所表现的并非有违心意,在一种浑然不知的情况下,他正在和她诚挚的相处。然而,这种诚挚却换来了她那么糟糕透顶的评价。毫无疑问的,安可儿的话深深地伤害到了他。即便如此,他仍选择原谅她,希望她能出现在眼前,哪怕两人无话可说,看着她在面前晃悠也是好的。
可是,这样的愿望却变得奢侈了。他的威慑对她起不到半丝作用,她依旧固执的我行我素,将他就这样丢在一旁。
该死的,爱回不回-
他怄气地在心里骂了一句,继续往嘴里送食物。
‘啪-啪-’
突然,子墨抡起叉子疯狂地扎向盘子里的虾球,似乎一切是虾类的食物都跟他有仇似的,能引起他的亢奋的暴力潜在意识。
心烦意乱的城‘啪’地手里的刀叉放回桌上,严肃地看埋头虐待虾球的子墨:“够了,你这毛病哪时能改改?”
子墨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抬起眼睛第一时间瞪向的不是城而是对面喝汤的希赫,这家伙怎么还能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一付很享受晚餐的模样?安可儿的出走,大哥的烦恼他都没看到吗?
希赫冷睨了子墨一眼,将嘴里的汤咽入腹中,坐直身体,拿起餐巾轻拭嘴角-昨晚他和安可儿对峙之后,子墨便对他爱理不理的了,现在用这种眼神瞪他是个什么意思?他是想揭发他就直接对城说呀?
子墨哪里读不懂希赫的眼神,安可儿的事也就罢了,但他竟用伤害城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让子墨感到愤怒和伤心。特别是他睨见城为安可儿出走后伤神时,尊敬长兄的他不禁心如刀割。现在的他,别提有多后悔参与了希赫对付安可儿的行动。
子墨感到无比懊恼,他将手里的叉子恶狠狠地摔到地上,气呼呼地离开了餐厅。
“这家伙,疯了吗?”子墨虽是微自闭,寡言离群的他却不是那种当着长兄面前大发脾气的人。城抬头揉揉发涨的太阳穴,睨了眼面无表情的希赫,问:“子墨遇上什么事了吗?”
“我哪知道。”希赫耸耸肩,用叉子扎了个虾球送进嘴里,“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待食物,也不是第一次闷不吭声地乱发脾气,他遇事从来不说的,过些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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