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受的外伤,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不出所料的又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好不容易视线清晰了些,就看到病床旁边坐着一个人,正在折叠着千纸鹤,很认真,很细心的样子。
我张了张嘴,喉咙滚动了一下,沙哑的叫了一声:“小霜。”
李霜霍地抬头,看到睁开眼睛的我,脸上是浓浓的惊喜,大喊了几声医生,很快几个大夫就过来了,简单的给我做了个检查,说病人已经恢复清醒了。语气中并没有什么激动,好像我能够醒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医生走后。李霜就告诉我,说我这一次所受的全是外伤,其中被钝器打击超过了一百多次,左手被打断、肋骨断了3根,其他地方也有各种不同程度的骨折;全身中了27刀,数量虽然多。但幸好没有致命伤。最后的是烧伤:肚子、后背、肩膀等,总共有9处被高温灼烧的疤痕,但幸运的是大脑受伤最少,仅是轻微脑震荡,医生还说了,你的恢复能力极强。不光断掉的手和肋骨已经接回来了,连身上的伤口也已经基本痊愈,可能都不会留疤。
听着李霜的话,我木然地点了下头,没有说什么,而是问她我昏迷了多久?
“刚好15天。”天李霜冲我笑了一下,晃了晃手中的纸鹤,又指了指头顶,我有些艰难的抬头,就看到床头上竟然挂满了千纸鹤,密密麻麻的不下一百多个。她说她每天都会折1只纸鹤挂上去,包括手上的这一个,刚好是15只。
我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动。
去年中秋节,我被徐建打成重伤,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第二次在那个开发区里,我昏迷醒来之后,见到的还是她,到了这第三次,长达十五天的昏迷,醒来第一眼依旧是她。
可能李霜真的是我的天使吧。
这样想着,我心情好了一些,就问她,说徐建找到了没有?
我知道以李霜的背景,就算我不说,她也可以弄清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只是李霜避开了我的视线,轻轻摇头,说那天晚上许航送你来医院之后,叫人审问了徐建那七个身受重伤的手下,知道徐建最后是跳河跑了,后来许航还带人在河的下游找了整整一晚,没有结果。之后的三天时间里,他又带人去了徐建家里蹲守,仍旧不见踪影,这家伙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闭起了眼睛。
抓不到徐建,我这一身伤,就等于是白挨了。
李霜安慰我,说听徐建的那些手下说,徐建受的伤更重,连右手都断了,那条河河水很急,而且也深,直通观澜江,没准他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我摇摇头,说他还没有死,我能感觉得到的。
徐建逃了,以我们之间的仇恨,搁哪儿也是不死不休的境地。被这么一条毒蛇时刻惦记着,果真是件头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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