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斩钉截铁地回,“我不。”
汪静讽刺她,“感觉你像革命烈士,现在准备英勇就义了?”
“为个相亲对象就像让我就义,我冤不冤?妈,感情的事儿,你别掺和,我心里有数。”
“你有什么数……”汪静碎碎念。
没听她说完,夏星晓就挂断了电话。态度不挑明了,她妈不会死心。
有的感情是很确凿的事情,爱很确凿,不爱也很确凿,就像她对谢南州。
而有的感情却像一片迷雾,是平地抖起的云烟,是难以理清的缠绕。
隔壁的门又开了,男人大声地怒斥,“这日子你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
这句话太男人了,她好像从无数个男人嘴里听过,也包括她的爸爸夏江,这话总让女人像吃鱼的时候卡了喉咙,有种说不出的痛。
后来她家破产了,这句话才在她家里绝迹了。
窒息,一刻也不想待在家里了。
给谢南州发消息:【有时间吗,聊一聊?】
对方回了个【好】。
出门后她先拐了一趟邮局,寄信窗口的阿姨眼生。
“麻烦给我张八十分的邮票。”
“平信还是挂号信?”
“平信。”
邮票和胶水一起从窗口递出来,“平信慢哦!”
“没事儿,不着急。”利落地写好地址贴上邮票再递回窗口。
“也对,着急谁会寄信呀。”阿姨笑呵呵地把信收走。
火烧云是夕阳准备的晚餐,今天的餐厅贩卖的是浪漫。
夏星晓穿着一身淡黄色收腰长裙迈进餐厅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的失策,今天竟然是七夕,真不是一个摊牌的好日子。
这家店不算大,灯光昏黄,安静惬意,大厅流淌着好听的爵士乐。桌与桌之间用花墙相隔,既注重了**,又氛围感满满。
夏星晓到的时候,餐厅已经坐满了,谢南州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
他一身正装,成熟中带着儒雅,又披上了谦谦君子的皮,“好久不见。”
夏星晓略微有点尴尬,“抱歉,我不知道今天是七夕,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小姐,我没误会”,他的声音低醇又温柔,“但是我想为自己申辩一下。”
谢南州给她点了一份M8的澳牛,她吃第一口食物的时候,心里的小蝴蝶就起飞了,清淡了两天的胃口又重新活了过来。
往嘴里递第二口牛排的时候,谢南州给自己倒了红酒,他苦笑,“我不喜欢被你看到我的另一面,感觉你也不太喜欢。”
她知道,这是谢南州对上周五尴尬偶遇的解释,夏星晓没有说话。
“不管是哪一面,我都是发自内心地喜欢你的,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
他坦荡得近乎赤城,倒是把夏星晓冠冕堂皇的拒绝理由憋了回去,间隙她偷偷给梁舒发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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