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说:“我猜你的白大褂立肯定穿了一套非常诱惑的衣服。”
南希惊讶:“你怎么知道?”
梁逸举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将南希笼罩在灯光下,嘱咐:“快,给我个惊喜。”
南希矜持娇羞:“你把灯拿开……”
梁逸说道:“不开灯就漆黑一片,漆黑一片又怎么会有惊喜?难道还是夜光的不成?”
“你这家伙……”
南希咬牙切齿,一把扯开白大褂,飞身扑向梁逸,并放下狠话:“24只一盒装,今晚我要用光光!”
……
凌晨3点过,屋内一片狼藉。
梁逸枕着背靠,一手托着后脑勺,一手搂着南希的腰,静静地凝望着天花板,虽说翻云覆雨后心情还要畅快些,但心里还是愁,愁那些儿女情长外的家事,国事,天下事。
南希有节律地喘息着,轻哼着,每抽搐一次,她就在梁逸胳膊上狠狠掐一下,嘴里叽里咕噜地抱怨着什么。
“我亲爱的南希医生,好像还有23只你没用完,看来待会你得再加把劲儿了。”梁逸笑着提醒道。
“不!”
南希仰头瞪着梁逸,眼里满是幽怨与恐惧!
梁逸继续笑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自己约的炮,含着泪都要打完’。”
南希怒呵:“不!”
梁逸搂紧:“不?”
南希态度坚决:“不!我说不,那就不!”
“真的不?”
“真的不,不不不!”
“那……先发制人!”
梁逸趁她不注意,回转身法将之摁在身下,邪恶地微笑着:“呵呵呵……”
“不,不,你不能这么做了……”南希发自内心地恐惧着,摇头晃脑,拼命挣扎!
梁逸看准时机,一口咬住她晃动的嘴唇,浑身上下,每一个关节都压制得死死的。
在**的催化下,南希渐渐地松软了下来,每一次记忆犹新的疼痛,何尝不是快乐的源泉?
梁逸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静静地等待着身下的女人睁开眼——南希缓缓睁开眼,事情的发展让她大感意外,她无法逃避这双眼眸的深情,不知为何,一种哭意涌上心头,她紧紧搂住梁逸,开始低声抽泣。 “为什么哭?”
“因为想哭,这是我的权利,你管不着。”
“那剩下的23只……”
“不!”
“哈哈哈……”
梁逸大笑着,拉过被子替南希盖上,拥抱道:“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该不该让你继续留在华夏。”
“你什么意思?你要赶我走么?你这家伙……你知不知道我这双手救了多少病人?我留下来能救多少人?”南希莫名地激动起来。
梁逸把她拥抱得更紧,语重心长道:“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即将发生一件大事,武丰市不能留人了,你必须离开,哪怕不回亚美也必须往京城转移。”
南希坚持道:“我的预诊病人都排到下月中旬了,我怎么能说走就走?我可不是一位不负责任的医生。”
“你这样又得不了诺贝尔和平奖。”
“可是——”
“叮叮咚咚……”
电话铃声响起。
“是我的电话!”
“何必让它干扰这个美好的夜晚呢?”
梁逸抱住几欲下床的南希。
“指不定是医院有什么情况……”
“你干嘛这么负责,这又不是你的国家。”
“我眼中只有世界,没有国家和地域区分。”
“可你是我的女人,我有权利——”
“别吵!”
南希拾起地上的白大褂,取出手机一瞧,“克里斯汀来电?一定是有紧急情况……”她赶紧按下接通按钮。
“喂?”
电话那头传来克里斯汀的急切:“喂!南希姐不好了,两天前送来的那位患‘高登热’的病人突然呕吐不止,现在已经休克了,生命迹象垂危,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南希想也没想便回答道:“好,你嘱咐张医生和王医生帮忙看着点,我15分钟后就到!”
挂断电话,她火急火燎地开始穿衣服。
“高登热是什么病?危险么?”梁逸紧着眉头问。
“一种高风险的传染病,致死率很高的,这个病人只是个8岁的孩子,我必须去救他,必须去!”
南希裹好白大褂,提起高跟鞋就往外冲,在她眼里,救人和上战场打仗没什么区别……
“你等等我,我送你去。”
“那你得快点儿了,我现在要下楼了。”
梁逸胡乱套了条裤子和衬衫,踏着拖鞋赶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