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处的宅院,此时的光处正悠闲自在的和三五好友喝着小酒,同时指点江山,好一派威风。
一好友道:“此次光兄上书官家,痛斥陈隆之,实乃为我等出了一口恶气,想当初陈隆之在太学院那是何等的目中无人,与我等还动了手,真是有辱斯文。却不想他官运亨通,竟然得了高位,这简直是猪自风口起,鸡飞凤凰窝,岂有此理。”
“不错,陈隆之少年得志,对朝堂诸多大老视而不见,光兄此番作为,必定被朝中大老看中,他日得到器重也是指日可待,到时,我等皆要仰仗光兄的照料。”
光处被众人吹嘘,自是得意忘形,他故作谦虚,道:“哪里哪里,学生也只是仗义执言,不畏权贵而已,若是为了一己之私,那岂不是与圣人之言相背?至于照料,你我皆是同窗好友,理当守望相助,这自是理所应当,何来仰仗一说,诸位莫要再说这般见外的话了。”
“光兄高义,我等不及也。”
正在一阵吹捧时,那光处的好友胡奇急匆匆的跑来,见他还有心情和人喝酒,他痛其不争,道:“光兄,你大祸临头,还有心情在这里饮酒作乐,简直是昏庸至极也。”
光处听了,顿时感觉被扫了面子,把脸一拉,冷冰冰的说道:“胡兄,我待你如至爱亲朋,你何故在此口出狂言,无端指责,你究竟意欲何为?”
胡奇无奈,只得痛心说道:“光兄,你跟风弹劾陈隆之本无大事,然而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中伤陈隆之无才无德,舔居高位!”
光处不以为意,白了胡奇一眼,道:“我弹劾陈隆之之言,句句属实,何来中伤一说?反倒是你,你处处维护陈隆之,我看你只怕已经投靠了陈隆之,要给陈隆之做狗吧。”
“你!”
胡奇气的不轻,转身本欲一走了这,但念在多年情分,他还是忍不住直言相告,说道:“陈隆之有今日之地位,乃官家当着百官阁臣的面钦点,你骂陈隆之无才无德,枉居高位,那岂不是等于骂官家有眼无珠,不辨贤良!你看别人弹劾陈隆之,有谁如你这般弹劾的,你说你是不是自寻死路!”
此言一出,光处顿时惊愣,如五雷轰顶一般的傻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
话说,,,.. 版。】
那一边的几个好友这时也是吓了一跳,很快,这几人反应过来,生怕受到光处的牵连,纷纷说道:“学生家中还有要事,告辞,告辞。”
“告辞告辞,我也告辞。”
说完,他们不等光处反应过来,就逃也似的离去。
半响,光处醒悟后,哪里还有开始时的半分硬气,他直接跪在胡奇的面前,大声呼道:“胡兄救我。”
胡奇弯腰将他扶起,光处就是不起,光处道:“胡兄若不救我,我便在此常跪不起。”
胡奇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他只能试着说道:“也许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你。”
“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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