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无畏,永不放弃。
我是最后的条顿,我肩负着条顿复兴的希望。
亚特伍德在心中念起来了家族恪守的箴言,看着已经映入眼眸的阿尔卑斯山脉轮廓,默默坚定了信仰。
随着牛头人领地越来越近,他的忧愁就愈发焦灼。
因为半人马可汗朱利尔斯给予的考验,并不是一件容易完成的事。
此时还要从半人马与牛头人之间的仇恨说起。
在神圣帝国建立以后,米尔斯皇室遵守承诺,派遣了狮鹫军团北上与条顿公爵一起构筑北方防线,让半人马每一次马蹄南下都惨败而归,也让它们骨子里的劫掠基因无处宣泄。
恰好那时,亚人族部落也被神圣帝国驱逐到了北方血岩,而牛头人繁衍生息的地方就在北方血岩的东端,挨着草原的丘陵地带。
这是一片树木与山陵共存的地带,气候严寒,耕地稀少,岩石沟壑几乎无处不在。
被迫迁徙而来的牛头人,族内生活同样很艰难,不仅物资匮乏,而且几乎每一个冬天都要半饥半饱的熬过去。
但饶是如此,都无法阻止来自半人马的劫掠。
对于半人马种族而言,劫掠是一种乐趣、一种生存本能。
它们享受这个过程,至于能劫掠到多少物资或粮食反而是其次的。
比如,在北方人描述半人马习俗的话语,是“就连一只老鼠从半人马族眼前经过,都要被拔下几撮毛皮”,以此形容半人马的残暴。
因而,在两百年前的某一天,半人马族突然袭击了牛头人领地外围的一个聚集地,以众欺少杀死了所有反抗的牛头人,抢走了所有能用上的东西。并且,在纵火焚毁村落离开之际,它们还将村落的木头围栏一根根削尖,将没有什么战斗力的老幼孺都穿在上面等死,以此来取乐与炫耀自己的武力。
这是一次具有历史时刻的冲突。
无端被袭击让牛人头义愤填膺,而妇孺惨死的场面让他们变成了不死不休的复仇使者。
鲜血与战争自此在两个种族之间爆发,一直持续到今天。
每一只牛头人看到半人马,都会发起不死不休的进攻;每一只半人马看到牛头人,都会准备迎接战斗或者撒开蹄子逃离。
半人马强大的机动性,是笨重的牛头人无法追上的。
也正是这个原因,面对来去如风的半人马,牛头人在战事中吃尽了苦头。
他们都迁徙到北方血岩两百余年了,依仗着伊顿家族的贸易往来已经没有粮食之忧了,但种族的数量依旧十分稀少,如今才堪堪五千余人。
不过,半人马也迎来的报应。
牛头人是亚人族部落联盟的一员,而且拥有温顺性格、在战争时期经常无怨无悔担任断后责任的他们,在联盟中一直被尊为“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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